柳世雲在沈笑撤去真氣的剎那彷彿一下子失去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本來還有些紅色的臉龐變得更白了,口中的鮮血雖然不如沈笑剛來之即那麼多,但是卻又開始從嘴角處不斷的湧出。他的眼珠子白色多黑色少,而那胸膛此時如風箱一般劇烈的起伏起來。

沈笑知道柳世雲命不久矣,即便是神仙在世也難以將他救回人世間,雖然他對柳世雲憎惡異常,可是對已經將死之人沒有必要再計較了。

沈笑走了,頭也不回地走了。

太一心鐵看了看在地上做斷氣前最後抽搐的柳世雲也隨著沈笑向前方還在你一拳我一腳的如潑婦打架一般你來我往的打著。

在沈笑和太一心鐵走出不到二十丈的時候,柳世雲終於頭一偏斷了氣,結束了他那不光彩的一生。

這兩人似乎已經喪失了知覺,在沈笑和太一心鐵來到也是沒有覺察。

這兩個人一個是聖靈宗的人,而另外一個人卻不認識,但是看面相不似邪惡之人。

就在沈笑和太一心鐵距離這兩人五十丈左右的時候,那個聖靈宗的人手中的長刀突然噗嗤的一下刺入了那個中年人的腹部,而後就見那中年人的身軀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聖靈宗的高手一刀重傷對手之後揚天哈哈大笑起來,他面上的面紗已經不見,因為修煉聖靈宗的“血魔功”所致,他臉上幾乎已經沒有一丁點肉,此時那嘴巴顯得尤其的長,幾乎可以咧到兩耳之側,而那深陷下去的眼眶裡的眼珠子能看見的幾乎都是白色的眼球,黑色的瞳孔如米粒大小一般。

黑衣血魔惡徒不再理會重傷之下的對手,因為對手只是一個和沈笑差不多境界的人,這一刀之下他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

血魔惡徒哈哈大笑著,踉踉著向插在地上的鳴鴻刀而去,就在他距鳴鴻刀三尺左右的時候因為極力想要抓住寶刀突然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但他的手臂卻狠命的向前伸出,在摸到刀鞘之時更是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如鬼哭狼嚎一般,要是在黑夜絕對會以為是餓狼在長嘯。

“刀……哈哈哈……刀……是我的了……四大護法吃屎去吧……寶刀是我的了……宗主……我這次可以進四大護法了吧……哈哈哈……”刀鞘雖然被他握在手裡,但是鳴鴻刀不是一般的刀,即便是巔峰期間的酒護法也不能隨意掌控,何況是現在已經油幹燈枯的他如何能拿得起這把天下第一的寶刃。

聖靈宗的這個高手手之時放在刀鞘之上,但他卻喜極,咧開大嘴沖天大笑起來。

看來這個人的實力並不弱,一個想要排名於四大護法之內的人哪裡有弱者。可能是他的實力比死在太一心鐵手中的那個氣護法稍微有些弱,所以一直沒有進入四大護法的行列。此時他僥倖拿到寶刀一時有些得意忘形,也說出來多年來心中的渴望。

就在他大笑之際,沈笑和太一心鐵二人出現在了鳴鴻刀的之側,兩人冷冷的看著這個有些癲狂的聖靈宗修士。

“你……你是……誰?為……何在這裡?”聖靈宗的修士在大笑之餘突然看見兩個年輕人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頓時大驚,使出吃奶的勁兒從地上爬了起來,但是手卻依然握著刀鞘,生怕鳴鴻刀從他眼前消失一般,他吃力地抬起左臂指著沈笑和太一心鐵二人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只需要知道你死就可以了。”沈笑對於別人這個時候可能不會出手,但是對聖靈宗的人不管是何種情況都不會手軟,就在他的話剛剛落下之即,他手突然一動,一道劍光閃過,聖靈宗的那個高手連氣都沒有來得及再吭出一聲,那枯瘦的只剩下骨頭的頭顱已經被一劍斬飛。而隨即他的右掌一動,劍光又是一閃,那個準備逃走的聖靈宗高手金嬰也被沈笑一劍斬成了幾塊變成了靈氣重新反哺給了這片天地。

任何人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