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4/5頁)

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了進來，腦子開始正常地運轉了，陽光來源的方向是東……不對，是西邊！這麼說，已經下午了？

他慢慢爬了起來仔細確認了一下身體，沒有任何異常……細細想來，昨天晚上碰到了那檔子事，居然沒有缺胳膊少腿的，萬幸啊！房間裡的木質門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隨著雷克斯“請進”的回答，導師走了進來。雷克斯不由得會心一笑，好熟悉的情景啊，只是心境和上一次明顯不同了。導師招了招手，椅子又一扭一扭地自己走到了床邊。

導師坐了上去，左手拿著一杯紅酒，睜著個死魚眼彷彿沒睡醒的樣子。雷克斯一時之間竟然也呆住了，從生死線上回來的人，那種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心裡有一堆話想和導師說，卻彷彿嗓子被堵住了什麼也說不出來。

思考了半天，雷克斯只說出幾個字：“看來我命硬啊，居然又沒死成……”

“嗯……”導師點了點頭，“畢竟你是要成為‘世界第一的坑爹召喚師’，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那麼早就GAMEOVER的。”

兩人都笑了，剩下的只有沉默。時間一分一分溜走，許久，師徒都沒開口。

雷克斯始終還是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於是也只好開口了：“導師……”

導師似乎理解雷克斯想問什麼，放下手中的酒杯，慢慢踱到了窗子前，盯著窗外和煦的景色：“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想問……那個紅色的騎士是怎麼一回事？對吧……”

雷克斯看到自己被猜透了心思，看來導師是已經全部都知道了，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我之所以能變成那個樣子，然後獲得巴哈姆特的力量，想來應該不只是因為和天使融合了有關。其實我事後也仔細想過……那種力量實在太驚人，已經足以與魔王相提並論了，或許是我駕馭不了……也許是我根本沒資格吧。”

“你說的沒錯……”導師點了點頭嘴角上揚，微笑了一下，“很少有人類有你這種自知之明，我們人類能夠掌握的東西始終是有限的，能力就是負擔，太多的負擔，我們承受不起。我知道你想問巴哈姆特的事情，但是我知道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對於龍……我們還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就連那個‘心臟’是不是和人類心臟同樣功能的器官我都不瞭解，我當初純粹只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所以……”

雷克斯點了點頭……也是……想來導師之前應該也不會知道把龍的心臟放在人的身體裡面居然可以成功融合，自然也就不會清楚之後的一系列副作用了。換言之，雷克斯自己就是個特例，前無古人的存在，沒有任何可以值得參考的案例。雷克斯自己試了試，身體裡面已經沒有巴哈姆特殘存的力量了，心臟上的魔法限制也很正常地在運轉，已經回到了平常和平的學院日常了。這不就是自己最希望的和平嗎？

“吶……巴哈姆特，拜託你最近能不能稍微乖一點，這種和平的日子，我還想再過一段時間啊。”

稍微休息了一下，雷克斯和導師告別之後，就再次來到了學院的中庭。明明這學院發生過慘烈的激鬥，而且還被奇怪的大叔心蘿莉身的魔王給攪了個天昏地暗，居然一花一草都沒損傷，這已經是奇蹟了！一切的一切，都和之前一模一樣。

這時，雷克斯卻發現在背對著陽光的長椅上有一人一貓坐在那裡，是陳素銘以及小貓。她們之間保持著1米左右的微妙距離。陳素銘拿著一本書彷彿很仔細地看著，而小貓則是慵懶地蜷縮在椅子上面呼呼大睡。這種安逸的情景也不錯啊，雷克斯會心一笑，走了過去，很自然地就坐在了陳素銘以及小貓的中間。並且熱情地打了個招呼：“下午好啊，兩位！”

陳素銘報以燦爛的微笑：“下午好。”而小貓則是懶散地舉了舉小爪子，連眼睛都沒睜開。

“素銘，你研究過巴哈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