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會再和你分開。”顧翔烯想不明白,現在還有什麼好隱瞞。他不想讓她再繼續偽裝傭人,他想要和她一起生活,想要每天起*都能看到她。

南宮宛將他拉下來重新坐著,這才說出自己的原因,“現在那個當初一直追殺我的人還沒有找到,我懷疑他是我們身邊的人,所以現在我絕對不能暴露身份,更不能打草驚蛇。”

她將頭靠在顧翔烯的肩膀上,很溫柔的說:“翔烯,其實我也很想時時刻刻都待在你身邊。可我現在因為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目的,目標只是我,或者說還有範圍更廣的打擊目標。如果我現在暴露身份,說不定不光是我,連若若也會有危險。”

“我明白你的苦心,可我真的不想放你離開。”

“翔烯……”南宮宛主動傾身緊緊的擁抱他,然後在他的唇上很輕的吻了一下。

完全是蜻蜓點水般單純的吻,卻勾起了顧翔烯二十年沒動過的yu望。

顧翔烯完全能理解她對女兒的緊張,和與他不得不分開的心情,這個淺吻已經把她的感情都洩露了出來,而他也只能將他這二十年的思念化為最直接的表現。

扶著她的肩膀,讓她與之對視,兩人這樣四目交接,眼裡只有彼此。

什麼陰謀,什麼追殺,什麼女兒……現在暫時都拋在腦後。此時的兩人眼裡心中都只有對方。

顧翔烯是個相當傳統的男人,自從二十年前與南宮宛偷嘗*之後,這二十年來他一直過著和尚般的生活。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清心寡慾,就算有女人在側也能坐懷不亂。

看來他對自己的認知有誤,並不是真的已經沒有yu望,而是眼前的人不對。

此刻,他最愛的女人就在面前,他和所有的男人一樣,想要與她更親密的接觸,想要有進一步的chan綿。

在這二十年裡,他無數次的在夢中夢到這樣的情景。在夢裡,所有的言語都顯得多餘,只要能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對方,伸手能觸碰到彼此,他就已經知足。

可就只是這樣的夢,對他來說都很奢侈。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每次夢到宛兒,剛想要去牽她,或者吻她,她就會突然消失不見,然後便是他醒來的*無眠。

這一次終於不再是夢,他的宛兒就在他面前。

當他回過神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情不自禁的低頭,溫柔的吻住了她有些冰涼卻軟軟的雙唇。

顧翔烯吻得很輕柔,似乎是想要證明她是真實的,而不是夢。

和顧翔烯一樣,南宮宛也同樣的感情潔癖,除了當年那一次被強迫發生的關係,她一直為他守身如玉,即使在知道他已經結婚,她依然沒有找另一個男人。

南宮宛的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角,在這方面她依然單純得和二十年前與他初嘗*的女孩一樣。

她對他的信任也和當年一樣,慢慢的閉上眼睛,芳唇微啟,任由他帶領她進入一個無比刺激的領域。

在得到南宮宛的回應後,顧翔烯再也沒有顧忌,動作急促而霸道,似乎想要把這二十年的吻一次性的通通索取。

他曾在無數的夜晚這樣幻想過,宛兒還在世,還在他的懷裡,他會用多溫柔的吻去親吻她。

擁著她的力道融合了霸道和yu望,他的吻也越來越深入,溫暖的大手開始情不自禁的往上衣裡探去。

南宮宛的身體微微一顫,這麼多年來,她是很純情的,身體只有他一個人碰過,幾乎都已經忘記了被他觸碰時的感覺。可現在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