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苗鎵祥心中一緊,追問道,“沈斌,你下一步準備幹啥?是不是要去醫院見一見那個沒死的女警。”

沈斌一愣,“你怎麼知道?”沈斌心說難不成是國安方面向苗鎵祥做了彙報?不應該啊,他又不對口國安。

苗鎵祥把眼一瞪,“你要瘋啊這是,還想殺人滅口,人家可是無辜的。沈斌啊沈斌,憑我對你的瞭解,當時我就猜是你乾的。”苗鎵祥手指狠狠的點著茶几的桌面,眼神中露出憤怒之色。

“等會!老苗,你吃錯藥了吧,什麼就是我乾的。”沈斌生氣的站了起來。

苗鎵祥下意識的看了看房門,眼睛一瞪,壓著聲音怒斥道,“你喊什麼喊,是不是想讓人都知道。”

沈斌苦笑了一下,“怎麼著,你以為幕後兇手是我?”沈斌指了指自己。

“怎麼!還想抵賴。”

“我說老苗,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沈斌的表情嚴肅下來。

苗鎵祥黑著臉嚴肅的看著沈斌,“我沒有開玩笑,咱倆是生死之交,我才私下裡找你問問。你小子跟我說實話,這事是不是你找人乾的。”

沈斌吃驚的看著苗鎵祥,忽然笑道,“老苗,假如真是我找的人,你會不會讓人把我抓起來。”

苗鎵祥一拍茶桌,“怎麼樣,怎麼樣,我就知道是你。我說沈斌,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跟我商量商量。為了一個馮國海,至於傷害這麼多無辜嗎。”

沈斌一撇嘴,“你省省吧,我說的是假如,你還當真了。我說老苗,你憑什麼覺得是我乾的。”沈斌鬱悶的看著苗鎵祥。

苗鎵祥哼了一聲,“我剛剛問過於博海,根據現場分析仇殺的可能性最大。而且,那名女警和業主夫婦沒什麼仇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針對馮國海。馮國海從警這麼多年,也不能說沒有仇家。但是,能把他恨之入骨的卻沒有。沈斌,咱倆不是外人,我知道黃維因他母親的案子一直對馮國海耿耿於懷。上次因孫敬的事你找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放過他。別人我不瞭解,你沈斌睚眥必報的性格我還能不瞭解嗎。”

沈斌舔了舔嘴唇,苦笑著看著苗鎵祥,“老苗啊老苗,我謝謝你的瞭解,既然像你說的那樣,那你為何不懷疑黃維呢。”

“別往人家身上推,黃維做事可不像你,人家是一介書生,即便報復也不會用這種手段。你小子向來喜歡打抱不平,當年為了黃家的案子就是你把馮國海送進去的。”苗鎵祥大手一揮,心說這事八成就是你乾的。

這麼多年苗鎵祥確實對沈斌非常瞭解,當年西丹火電發生過這麼多的死傷事件,時任常務副市長的苗鎵祥當然心裡有數。他很欣賞沈斌這種做事潑辣的個性,有些問題上苗鎵祥也支援沈斌使用這種手段。另外來說,沈斌的秘密國安身份在苗鎵祥這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所以,馮國海的案子一出現,苗鎵祥頓時懷疑到沈斌頭上。

沈斌苦悶的搖了搖頭,“老苗,這麼跟你說吧,馮國海那小子是該死,但這事的確不是我乾的。不過你的思路跟我很像,只是你懷疑我,我卻懷疑是黃維找的人。憑你對我的瞭解,應該知道我以前還有個秘密身份。我要找人暗殺馮國海,絕不會做的這麼菜,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還在監控鏡頭面前擺pose,這不他媽有病嗎。”

苗鎵祥看著沈斌疑惑的問道,“真的不是你?”

“絕對不是,如果是我策劃,絕不會針對無辜者下手。”沈斌嚴肅的說道。

苗鎵祥長長的喘息了一聲,“還好還好,這一夜可把我擔心壞了。我就怕是你乾的,到時候抓住兇手把你供出來,誰也保不住你。”

沈斌苦悶的一笑,“我真不知道是該謝你還是該罵你,不過馮國海的死,我總覺得有點離奇。黃維那邊我還沒來得及問,希望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