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精喊出來!”

挽香小嘴一撅,居然一副要哭的模樣,弱弱道:“老大娘,你真的好凶啊……你家相公怎麼會受得了你,漠漠,如果是你娶了這樣的娘子,會不會很想一頭撞死……”

蕭漠情一怔,他倒是明白挽香想做什麼,可這樣惡毒的話他還真說不出來。

“我要是他相公,早就休了她,一個女子沒有規矩的在外面大吼大叫,欺負如此可愛溫柔又漂亮的少女,娶了這樣的女子,簡直是家門不幸啊!”凌風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解了蕭漠情的尷尬,又承接了挽香的意思,進一步戲謔房惠琴。

他說著衝挽香眨眨眼睛,道:“怎麼樣,掌櫃的我沒說錯吧?”

挽香偷偷的衝凌風比了個說得好的手勢,表面上卻演得更起勁了:“真的嗎,那他的相公要是知道了,不是會很難過?”

房惠琴被凌風挽香一唱一和給弄得已經失去理智了,她猛地一拉身旁的簡廣弘,道:“這就是我相公!我做什麼他都看見了!不信……”她後半截話沒說出來,心頭悔得要死,自己這樣說不就是承認了挽香說的話麼?!

“啊!不是吧?”挽香捂嘴,做大吃一驚狀,伸出白嫩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簡廣弘,道,“客官您,您,您是她的相公……怎怎麼可能……”

此刻挽香一雙美目中全部都是不可置信的驚訝神色,而且甚至還帶上了深深的惋惜之意:“客官您看上去風度翩翩溫文爾雅舉止大方才華橫溢,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唔……太讓我傷心了……”

額……挽香眼中泛起了晶瑩的光芒,那是讓她自己給噁心出來的。

“我……”簡廣弘被挽香我見猶憐的表情打動了,對身旁這個女子居然無端端生出厭惡之感,再回想起之前自己想要納妾,全都被房惠琴用各種理由弄得胎死腹中,的確是配得上惡婦之名。

畢竟是多年夫妻,簡廣弘此時心裡在想些什麼她豈會看不出來,當下,她只覺得血液上湧,把所有的憤恨和怨怒算在了挽香身上,尖叫著往挽香撲去:“我打死你這個狐狸精!我讓你胡說八道!!!”

“啊,你幹什麼?”挽香柔柔弱弱的往後退去,拋給凌風一個暫時別動的眼神。

在外人眼中,挽香就是退讓的那麼巧,恰恰躲過了房惠琴的攻擊,卻又因為不小心勾到了房惠琴的腳,讓她失去重心摔倒在地,然後挽香又因為被房惠琴拉住裙角,華麗麗的倒在了她身上。

“啊……”先後兩聲尖叫響起,房惠琴是痛的,直接撲到在地上已經夠痛了,還沒做好準備又被挽香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力下來。

而挽香嘛,自然是做到了連摔倒都很優美很無辜的模樣,偷偷的將摔落重心放在房惠琴背上。

“啊……對,對不起……對不起……”挽香好像受到驚嚇一般,忙不迭的想要站起身來,結果卻越著急越起不來,反覆跌落幾下,把房惠琴壓得哇哇直叫。好容易在蕭漠情的攙扶下站起身來,房惠琴已經被挽香不小心的折騰的夠嗆,雖然挽香不重,但是她可以用力壓呀!

簡廣弘把房惠琴扶起來,卻被正在氣頭上的房惠琴一把推開,她認為挽香是故意這樣的,卻因為吃了一次虧,沒有再有廝打的衝動,而是惡狠狠的對挽香罵道:“你想害死我嗎?!”

挽香被她的聲音“嚇”得一抖,卻沒有理她,而是對著簡廣弘柔聲道:“對不起客官,我不是故意的……剛剛我看到您夫人很兇惡的衝過來要打我……我,我就想讓開……結果……結果……”簡廣弘有些厭惡的看了看身旁仍舊罵罵咧咧,一臉潑婦樣的房惠琴,整理了下衣服,做出很有風度的樣子,對挽香道:“白掌櫃,你不必介意,剛才的事情本就是內子不對。”

“什麼叫我不對!?簡廣弘,你眼睛瞎了?!剛才明明就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