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小美人的良宵美景!”暴雨的面貌和凌風有幾分相似,卻虛胖不少,而且眼角隱隱流露出淫光。

“良宵?美景?!”挽香咬著牙,面上依舊是帶著淡淡笑意,整個人卻突然暴起,只一瞬間便到了暴雨更前,一拳毫不客氣的,狠狠的擊中她腹部,暴雨慘嚎一聲,整個人矮了下去,而挽香卻沒打算就此放過他,一記斷子絕孫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踢出!

不過卻沒聽到暴雨的另一聲慘叫,凌風踏步上前,阻擋了挽香的那一腳,他穩住挽香,聲音低沉道:“孩子沒事,大哥還沒碰她,只是衣服被撕壞罷了。”

挽香退後兩步,站定,拉住念語冰涼的小手,目光冷冷直視著凌風,道:“此事絕難善了,他想要做什麼事,你比我清楚。”

暴雨蜷縮在地上,挽香的一拳可不是吃素了,他痛得額頭汗珠暴起,恨聲道:“凌風,還不快將她殺了,這女人居然敢打我!”

凌風回頭,淡淡看了暴雨一眼,暴雨便住了嘴。

“我說過,你是我朋友。今日的事你想如何?”凌風看著挽香,面色平靜。

挽香揚起頭,道:“決鬥?生死由天。男子漢大丈夫,既然有膽子做,那麼就要有膽承擔後果。”

“好。”凌風點頭。

一旁的暴雨卻早被挽香的那一拳打怕了,反對道:“凌風,我不同意……”

凌風不理他,徑自對挽香道:“我和大哥是雙生兒,對敵時一直都是同時上場。”他這一句話一說,暴雨立馬面露喜色,可還沒等他樂完,就聽得凌風繼續道,“你一個女子,我也不佔你便宜,我的山寨牢房中關有不少會武功之人,你若能說得動其中一人,我們便陪你來場生死決鬥。”

“凌風,你和她說這些幹嘛,直接將她殺了就是了!”暴雨終於掙扎著站了起來,看著挽香一臉戾氣,目光中透著無限恨意。

凌風轉過頭,看著暴雨,道:“你以前如何答應我的?”目光平靜如水,卻讓暴雨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孃親……”門外忽然傳來書文的聲音,他邁著小腿奔了進來,直接撲入挽香懷中,久久不肯抬起頭來。

挽香看了看門外站著的人,對他報之一笑,然後摟著書文念語,迎上凌風的目光,點頭道:“帶我去見他們。”

所謂的牢房,就是簡陋的地窖,裡面長年不見陽光,陰森晦暗,散發著濃濃的黴味。

凌風開啟石牢大門,對挽香道:“這裡面,關的是一些曾經和我們作對的別的山寨中的頑固之人,武功不弱者不少,給你一炷香時間,若能說動其中一人幫你,我便給你一個討回公道的機會,請吧。”

這凌風到是個男子漢,可惜有了如此品行敗壞的哥哥。挽香已經在心中決定要將暴雨誅殺,以後和凌風的關係也許會是仇人也說不定,當下並沒有再答他的話。

她白挽香從不以好人自居,所以也絕對不會講什麼仁心仁術。剛才的接觸已經充分表明,暴雨乃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對付這種人,只有永絕後患的做法才是最正確的。

挽香拉著書文和念語,蹲下身看著他們,道:“書文,剛才有人想欺負你姐姐,你說,孃親要不要替姐姐討回公道?”

書文一看到挽香,便覺得什麼都不怕了,聞言猛點頭,語氣肯定無比:“要!”

“那好,我們走!找幫手去!”挽香拉起書文念語,昂首挺胸的走了進去。

地牢內,忽明忽暗的燈火顯露出裡面的構造,簡單的石牢木門,裡面的守衛估計也已經得到通知,看見挽香進來也沒多大反應,只是跟在挽香身後,估計是在挽香選好人之後便放人出來。

書文念語從沒見過這種陣仗,抓著挽香的手不自覺的抖了起來,雖然他們都努力的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