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摔下山坳,頭部受到輕微磕碰而暈倒,我開一副安神的藥給他,醒來之後服用兩次便可恢復。”

說完對挽香溫潤一笑,離開了屋子。

喬金菊之前一直很緊張的站在一旁,直到得到蕭漠情肯定的答案之後,這才身子一軟,倒在挽香懷裡,她右腳小腿處,裹了厚厚的白紗,看來傷勢不輕。

挽香和魯醉花將喬金菊扶到椅子上才坐好,喬金菊便搖著有些蒼白的臉道:“妹子你別管我了,趕緊去找孩子吧,都是大姐沒用,連個孩子都看不住,真是,真是……”

“喬大姐真是笨蛋!”挽香居然有些氣氣的雙手叉腰,魯醉花一看情形有點不對,正準備開口緩和氣氛,誰知道挽香接下來道,“這事怎麼能怪你?他們兩個有胳膊有腿,自己起床跑了的,幹你什麼事?你總不可能一晚上不睡覺就盯著他們倆吧?再退一步說,讓他們半夜起來跑的原因,也是我這個當孃的沒有回來引起的,怎麼都怪不到你頭上,所以你不要再說什麼是誰的錯了,你和二牛哥,為了找那兩個小豆丁都受傷了,還不夠麼?”

挽香的話,全部出乎喬金菊的意料,挽香對兩個小孩子的疼愛,她可是全都看在眼裡,現在他們不見了,不知道挽香的心揪成什麼樣了,可是她還能如此對自己說話,眼睛不自覺的就溼潤了起來:“妹子……我……”

掏出帕子,輕輕的給喬金菊擦乾眼淚,挽香微微嘆了口氣道:“好了喬大姐,現在咱們不想這個,先找到書文和念語要緊。”

魯醉花道:“挽香說得對,書文和念語兩個孩子一向很聽話,怎麼會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呢?”

“說起這個……”喬金菊一愣,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回憶道,“昨天下午金寶帶著書文和念語出去玩,回來的時候書文念語的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我就問發生了什麼事,金寶說,下午他們遇到阿旺,阿旺說書文娘跟著別的男人跑了,再也不回來了,所以他們才哭的。”

阿旺?挽香雙眼一眯,不知怎麼的腦海中突然閃過村長那雙帶著淫邪的臉,阿旺可是他最得力的跟班。

“我和二牛當時對書文和念語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們孃親只是去城裡辦事了,很快就會回來的。唉……都怪我警惕性不夠,沒覺察到兩個孩子的心事……”喬金菊嘆了口氣,眼神又帶著自責起來,“後來晚上發現書文他們不見了,我和二牛出去找的時候,恰好遇到村長,他說好像看到孩子們去北邊了,所以我們才過去的,誰知道那邊坑坳太多,二牛一不留神就摔了下去,我也把腳扭了……”

哼,先是阿旺的挑撥,後是村長莫名其妙的指路,這一切,會不會太巧合了一點?益陽城可是在郭家村東邊,書文和念語又不是不認識路,怎麼可能會往北邊去?

忽然想起自己穿越那日,那村長郭守禮看自己的眼光,難道這身子的主人之前就和他有仇?只是因為後來他沒有再來找自己麻煩,自己也就給淡忘了,看來,太過的安逸的日子,不好過。

“魯大姐,麻煩你在這照顧下二牛哥這邊,我有點事先出去一趟。”挽香想去證實一些事,臉上是罕有的嚴肅之色。

出了二牛家門,直接拐彎,往村長家走去。

郭守禮,這次若真是你做的,那麼你不是犯了我,而是惹了我,惹了我的人——挽香捏緊手指,我會叫你,生,不如,死!

才轉過田埂,郭守禮居然就迎了上來,臉上居然帶著莫名的討好以及著急:“子銘媳婦,我終於找到你了。”

挽香沉住氣,微微冷笑道:“村長找我有什麼事?”

郭守禮沒發現挽香的不同,而是滿臉著急道:“的確是有急事,你跟我來——”說著向挽香招招手,示意她跟自己走。

挽香站著沒動,只是看著郭守禮,道:“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