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就是沒有讓它掉落下來。

挽香將手指捏得咔咔直響,問道:“誰讓你們跪的?誰給你們掛的牌子?”

“是老夫。”曾夫子被剛才挽香踢門的巨大聲響吸引出來,他還是穿著昨日的儒衫,不過表情卻異常嚴肅,“這兩人玩劣不堪,上學第一天就欺負同學,豈有不罰之理?倒是你,如此明目張膽地闖入學堂,一身煞氣,簡直就是一無知莽婦,你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