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暈倒在被人弄醒又動彈不得,忙道:“是是是,小人一定老實回答。”

“你家掌櫃現在何處?叫什麼名字?”挽香知道阿定他們並不知道事情,故而直接問道。

阿定道:“掌櫃家很好找,出門直往右走,在街道盡頭再往右拐,進去第一家門外有石獅子的陸府就是了,哦,我家掌櫃叫陸玉清。”

挽香點點頭,從懷裡摸出明天見。輕輕放在阿定鼻下,阿定吸入香氣,轉眼便倒在地上,收起那繡花針,挽香站起身,飛出院子,往阿定所說的陸府奔去。

這所謂的陸府,不過就是一戶相對於普通人家較為富有一點的中產階級,一個後院,兩排廂房,挽香很快便在書房中找到一名六十有餘的老者,正是那祥和堂的掌櫃——陸玉清。

此刻他正在書房中坐立不安,雙眉緊鎖,好像是在為什麼事情而煩惱。

挽香見周圍沒有其他人,便用絲巾矇住自己的臉,從窗戶飛進去且在陸玉清看到自己的第一瞬間,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讓他不能叫喊出聲。

“陸掌櫃別害怕,我並非歹人,更不是來謀財害命,我只是想向你打聽些事情。”

陸玉清的反應到還算冷靜,雖然脖子被制住,但是眼中的慌亂也非常有限,而且不多久便恢復平靜,他望著挽香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叫喊,挽香見狀便放開他,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問道:“不知道這位姑娘想問什麼?”

挽香道:“昨日郭家村的蕭大夫到你的店鋪購買藥材時,你出門去把他的行蹤告訴誰了?是不是穆天雷!?”

陸玉清聞言,驚訝道:“你……你怎麼知道……”

果然,被自己蒙對了!

挽香眯起眼睛,眼中散發著危險的光芒,道:“那今日你交給那黑衣公子的信,也是穆天雷讓你轉交的?”

陸玉清見挽香一說一個準,便失去了狡辯的心,點點頭,道:“是的,他讓我轉交給今日前來尋找蕭大夫的人。”

挽香心頭氣惱,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道:“你有沒有搞錯?!穆天雷不是吞了你的分店麼?你怎麼還幫他?難道你已經老邁到敵友不分的地步了!?”

漠漠肯定是因為這傢伙告密。才被穆天雷抓去的,而小明看到的那封信,八九不離十便是威脅小明不許報官,到哪裡哪裡去贖人的勒索信!

陸玉清聽完挽香的怒吼,竟然笑了起來,不過笑意裡帶著無限苦澀:“呵呵……我的確是已經老邁到無藥可救了……祖傳的家業,幾乎在我手中快要敗光了,好容易看到的一絲曙光,居然是要出賣別人才能換回自己的分店……呵呵……真是丟盡祖宗的臉面啊!”

“你……到底怎麼回事,你一五一十地給我說清楚!”挽香見陸玉清眼中的痛苦掙扎不像是裝出來的,手不自覺的鬆開了,先問清楚比較好。

陸玉清抬起眼,看著挽香,搖頭道:“老夫一身清白,沒想到,現在卻居然一失足成千古恨,白白誤了人家性命,當了穆天雷的幫兇!”

昨日上午穆天雷找到陸玉清,說只要他幫自己一個忙,便可以將祥和堂所有的分店都歸還於他,而所需要的幫忙竟然只是在見到郭家村蕭大夫的時候告訴他一聲。收回分店一直是陸玉清的夢想,現在這麼容易就能達到,他自然沒有多想,便應了下來。

結果恰好蕭漠情下午就來了,他立馬去告知了穆天雷,本來也沒覺得有什麼,可是昨日晚上穆天雷突然造訪,說他綁架了蕭漠情,需要陸玉清再幫個忙,等有人來店裡詢問時,將那信交給他。

穆天雷試吃準了陸玉清性子溫和老實,不但坦白了說了自己的行動,還給他扣上一頂共犯的罪名。陸玉清無奈,只得聽了他的話,把信給了明歲寒。

挽香聽得心頭火大,好一個穆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