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男人,沒有資格知道。

“你化妝了嗎?”司空亂問道。

“那是自然。要見什麼客人,總不能素面朝天,一定要讓自己顯得年輕一點。”詠寺的行動和男人無異,不知是不是男裝扮的時間長了的緣故。

“你很聰明,知道我是想見你。”司空亂微笑,那微笑很適時地表現出了他自己的美貌。

“不,我不聰明。我過來見你主要是因為我想見你,而不是因為我知道你想見我。”詠寺笑笑,聳肩。

她的確不知道這個男人的目的是見她啊。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呵呵。

“但是你還是很聰明,能想到在這裡找到我。”司空亂不以為忤,繼續笑得美麗無比。

“不,我不聰明,只是有人這麼告訴我的。人長了一張嘴,就應該問路。”詠寺不承認自己的聰明。她真的從來不認為自己聰明。

“你真的很聰明。而我,恰巧喜歡聰明的女人。”司空亂沒有停止笑容,但表情變得很是認真,讓人察覺不出他在演戲。

“可惜我不喜歡找死的男人。”詠寺不是那種不懂得察言觀色的女人,不過她習慣了選擇忽略某些東西罷了。

“離開皇宮,做我司空亂的妻子,我就放棄殺了連熙。”司空亂知道這個女人不喜歡那種拐彎抹角,便說得開門見山。

“你有毛病嗎?”詠寺冷笑,“憑你現在的家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拘泥在我這個殘花敗柳身上呢?”

“不要妄自菲薄,你可不是什麼殘花敗柳,你是成熟的女人。更何況,我只要你罷了。”他還是露著嬌媚的笑容,站前一步,托起詠寺的下巴。

詠寺心中暗笑,這和二十世紀末期以及二十一世紀初的女主角感覺沒什麼區別了,那些言情小說裡面的女主角通常都有N個男人喜歡,自己恐怕不是這種主角吧?

雖然還有另外一種角色是女人受虐型別,唉,那段青春已經悄然逝去,來的時候她都已經是個女強人了的。

啊,思想叉遠了。

詠寺大笑出聲:“這麼俗爛的臺詞你都講?”

司空亂很驚訝地看著詠寺:“我說的是真心話。”

“這個和我沒關係。”詠寺也露出正經的表情。

“我沒有開玩笑!”司空亂板正臉孔吼叫。

“你激動什麼?我可是有夫之婦,竟然說要我做你的妻子,你當我丈夫是死了還是我被休了?”

“如果硬是要其中一項的話,我可以動手再去刺殺。這種事情,我會選擇繼續做下去。”司空亂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那我可以讓你死亡。”詠寺動手輕撫綁在大腿上的匕首。

“如果能死在你的手上,我還是願意的。”司空亂笑得很認真。

他俯下頭,想一親芳澤,卻被中間的木板擋住。

這是什麼時候,從哪裡冒出來的木板?

“為什麼?”問的是這種近乎病態的喜歡。

司空亂笑得貌似高深莫測的表情:“因為你的機智。當年我收到莊妃的信件時,便看到了她對你帶有貶義的敘述。當時我就確信了這一點:我為你深深折服。於是我決定發憤圖強,不再受到自己容貌的限制,保證自己的地位,好喝你相匹配,這樣就會好許多。只是到如今才有機會。”

“你的機遇,比起平常人多出來很多,你的運氣比起其他人來,要好很多。”詠寺實事求是地說著。

“但是我要你。”

“神經病。”詠寺輕輕咕噥。不過,經過萬分努力的壓制,詠寺終於把髒話變成了屁。

她稍稍順氣,然後背過身,免得看到那傢伙的臉就像揍人,違背了自己的不使用暴力的信條。

“你知道嗎?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