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裡,興遠縣或者說劉楓的身邊,已經成為了一個雷區。從黃志遠、聶四虎到陳少華,乃至剛剛出事的馮玉,都被這個喪門星搞到完蛋,足以嚇破大多數人的膽子。

聶四虎那是真正的***,和這位鬥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敗走加拿大,這還不算,牽連到他九常之一的父親,甚至是家族一起滅亡,這不能不讓人心驚。

劉楓端起酒杯,像蔣勇方、陳明英、龔喜軍、關怪戎和呂友示意:“來,今天人員很齊整,我們大家一起走一個!”

陳明英面色一變,手上一哆嗦,差點沒把酒杯扔掉,龔喜軍面色也是幾位難看。肖曉坤詫異的問:“身體不舒服麼?身體可是工作的本錢,有病要及早去治療,可不要帶病工作,那可是對自己,對國家,對事業不負責任的做法。”

兩個人的臉色更差勁了,帶病工作這個詞本就是一語雙關,眼下二人心中有事,對這個詞敏感的很。劉楓不知道自己在這二位的心目中,已經變成了魑魅魍魎,還關切的問候,讓兩個人更是幾乎跑回家。

劉楓請假離開不到一週,央視熱點欄目報道了記者暗訪的錄影,題目叫做《如此黃金水道》。在這部片子裡面,興遠縣水上運輸船隊,無論客運或者貨運,每一艘船隻,或者每一條船隊,都被興安省的航道管理局重罰。

幾乎是從一出同興市,一直到送出興安省,要被水上稽查上船檢查五次以上,罰款的名目千奇百怪:“各位觀眾,這是我們搭乘的這艘船第五次被罰款了,據船長說,馬上進入白山省境內,那裡不會有罰款。

我們看看這張罰單,罰款理由是超載,這個,我們不是專業的,但是我想超載與否似乎是船說的算,不是航道管理局說的算吧?船長,船也有超載一說嗎?咱們這艘船超載嗎?”

“有,因為繳納費用是按照貨運噸位計算的,因此有些船不按照貨單上標註的規格裝運貨物,就算是超載。嘿,你說我這艘船有必要超載嗎?每一艘興遠縣的貨運船隻都是按照最大貨運量計算稅費的,要真的像罰單上說的超載,這條船隊就要沉沒了。

實際上船隊眼下吃水有限,明顯遠遠沒有達到最大貨運量,這個水上稽查是行家,不可能不懂。可是咱們要是和他較真,就要被勒令回到江濱市復秤,這個時間我們耽擱不起!”

“這一路上罰款多少?”

“這張八百,這張一千五,這張六百五十,這張四百,這張七百,一共是四千零五十。嘿嘿這還不是最狠的一次,上一次走的是北線,那條支流是興安省和白山省的界江。

過了前面的三岔口,就進入了兩省交界的地方了,那裡才是罰款最狠的。每一張罰單都過千,還不允許申辯,否則就只有被拖走。那次一路上水上稽查等船檢查十三次,罰款總額是八千九百六十元。都說城管霸道,其實在水上,這些水上稽查可比城管黑多了。”

“那你們貨運賺錢嗎?”

“不賺錢。”

“這個不可能吧?不賺錢你們還跑?”

“興遠航運公司承擔運輸任務,是把來自境外的每一噸貨物都送到指定地點。這條黃金水道運輸賺錢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支援三江經濟帶的建設。

我們劉書記說了,也許水上運輸不賺錢甚至是賠錢,但是我們運送的每一噸貨物,為三江經濟帶建設帶來的貢獻都是巨大的。劉書記曾經開玩笑說,就當是戰爭年代,穿越封鎖線的戰損好了!”

“是黃金水道上每一艘船都被罰嗎?”

“也不是,如今黃金水道上最多的船隻就是興遠航運公司的,我們聽說,航道管理局上半年罰金收入的98%是我們貢獻的。劉書記說了,這是興遠人的驕傲!以往的興遠縣是被人以往的角落,但是現在就憑這些罰金,就足以說明興遠縣經濟實力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