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都是別人買單。程書記根本就不屑於瞭解這些,或者說她不在意這些小節上的東西,這就是機關作風和地方主政的最大不同。

祝丹陽一撇嘴:“據說82年的lafite是歷史上最好的,很多人都開始收藏這個酒。當初一箱才255英鎊,現在上漲到了2100多英鎊,摺合華夏幣一瓶1300多元呢。”

“這麼貴?”程豔秋咂咂舌,“這個大款還真的不把錢當錢呢,這哪裡是喝酒,這不是在喝黃金麼!”

祝丹陽很是贊同的點點頭,嘟起嘴說道:“可不,聽說不少能媲美lafite質量的葡萄酒,價錢相比lafite便宜多了,這個東西也是在賣品牌呢!上次情人節朋友請我來消費,也沒敢點這酒,太**了。”

程豔秋玩味的看向祝丹陽:“情人節呀?好lang漫呢!不過為什麼是朋友而不是老公呢?”

祝丹陽登時面上一紅:“程姐,瞧你,胡說八道什麼,那一次不是兩個人來的。”

程豔秋顯然不想放過這個華信少婦:“走的時候是兩個人不就行了?”

祝丹陽氣的直跺腳:“程姐,你在胡說,我就不理你了。”

可是,程豔秋分明從祝丹陽的眼睛裡看出一點閃爍,還有一絲回味。程豔秋暗歎一聲,誰說政治世家就那麼好了,怕是哪一個政治世家的子女,都會有當年崇禎帝的感嘆:“恨不生在平常家!”

臨近的大廳裡面傳來了急驟的電子樂聲響,一曲《一無所有》顯然不是翻唱,早有幾個人跑出去看熱鬧。等到音樂結束,祝丹陽意猶未盡的走回來:“程姐,那邊在開趴兒,好多有名的搖滾歌手都來了,好熱鬧。”

程豔秋看向了在觥籌交錯中應付裕如的劉楓,那個小劉教授比祝丹陽還要小上五歲,但是倆人的表現截然不同。祝丹陽與其說是成熟的少婦,不如說是沒長大的小女孩。

就看她此刻的表現,完全就是一個追星的中學生,哪裡像是副廳級**,團省委副書記?程豔秋曾經聽說,祝丹陽的婚姻很是不如意,和對方彼此看不上眼,都是政治聯姻惹的禍。

程豔秋忽然心中一痛,自己的家庭何嘗不是如此?想起那個家外有家的男人,程豔秋一口喝掉大半杯紅酒,登時嗆到了:“咳咳咳………”

“呀,您沒事吧?”

一隻嬌嫩的小手撫上了程豔秋的後背,輕輕為她拍打,眼前遞過來幾張紙巾,拿著紙巾的手,似乎溫玉精雕細琢而成。就連程豔秋這個女人,看著都有一點心旌搖曳,太完美了!

程豔秋輕輕擦拭眼角和嘴角,回頭看向這雙美手的主人,一張吹彈得破的小臉,關切的眼神,那眼神實在是太乾淨了!程豔秋確認,這個小女孩一定是未經歷世事,否則絕對不會有這樣乾淨的一雙眼睛。

程豔秋笑著說道:“謝謝你郝馨,你的人就像名字一樣,人好心更好!”

郝丫俏臉一紅,羞澀的瞟一眼遠處的瘋子哥哥,悄聲道:“姐姐過獎了呢,我那裡有您說的那麼好。”

程豔秋也看向劉楓,那個在哪裡都是焦點的小傢伙,看著他風度翩翩揮灑自如的模樣,程豔秋忽然有一瞬失神。劉楓和郝馨麼?真的是郎才女貌呢!

最讓程豔秋羨慕的是倆人並不是什麼交換的籌碼:“郝馨,你和劉教授很早就認識了麼?”

祝丹陽在一邊好奇的問道,郝丫面上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就像陰霾的天空綻放出一縷陽光,燦爛無比。程豔秋和祝丹陽都被郝丫這一笑驚住了,世上真的有這麼美麗的笑容麼?

“瘋子哥哥是我家的老鄰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隨即,郝丫的小臉有一點失落的情緒,登時讓兩個女人都感到一陣心痛,“只是,瘋子哥哥十四歲就來燕京城上學了,那時候我好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