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父知道,我去找師父問問。”宋婉兒說道。

國師身為青蓮一派的掌託人,掌管青蓮一派幾十年,見多識廣,也許認識這種葉子。

“婉兒丫頭,怎麼了?”國師看著宋婉兒道,眸光看向了她手中拿著的盒子。

國師盯著盒子裡的葉子,眼神中閃過思索。

這葉子看起來有幾分熟悉,他彷彿是在什麼地方看到過,但是仔細一想,卻又想不起來。

葉子的年代太久,宋婉兒和國師並沒有隨意動手,它很是脆弱。

“主母,浮萍客醒了。”屋外有人前來稟報道。

“婉兒,等等為師,一起去。”國師簡單收拾了一下,拿上盒子,跟著宋婉兒一起離開。

浮萍客剛醒來的時候,眼神還有幾分茫然,盯著眼前的人,很快想起昏迷之前發生了什麼。

“我的東西呢?”浮萍客低頭看了一眼身上,衣服已經被換了,他護在懷裡的東西,也不見了蹤跡。

浮萍客一臉焦急,那東西很重要,可千萬不能丟失。

“你別動。”負責治傷的大夫見到浮萍客掙扎的想要起來,立刻上前阻止道。

“你身上都是傷,不能亂動。”大夫急聲道,一邊伸手按住浮萍客,阻止他亂動。

“我的東西呢?”浮萍客扯住大夫的衣服,表情兇悍的問道。

“快放手。”屋外響起一道聲音,宋婉兒快步走了進來,“躺好別動,你不要命了。”

身上那麼重的傷,險險從鬼門關撿回來一條命,不好好珍惜,還敢這樣折騰,簡直就是找死。

“你的盒子。”宋婉兒一把從師父手中拿過盒子,放在浮萍客的手中,“你要找的東西。”

浮萍客本就是強撐著一口氣,現在見到盒子安好,頓時鬆了一口氣,剛才還察覺不到,現在疼痛襲來,渾身難受的不行。

“哎呀!傷口又裂開了。”被浮萍客鬆開手的大夫,看著這人渾身上下浮現的血色,一臉焦急的道。

“沒事,死不了。”浮萍客看著大夫笑道,歉意的說了幾句。

大夫顧不上計較,連忙快手快腳的給浮萍客重新上藥包紮,一陣兵荒馬亂,等到重新收拾好一切,半刻鐘已經過去。

浮萍客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臉上裹著一層層的紗布,包紮的如同一個粽子。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這東西又是什麼?”宋婉兒問道。

浮萍客道:“這就是鑑定血脈用的葉子,我這次回去,正好碰上一位族中的長輩,東西是他給我的。”

葉子就是浮萍客當時鑑定血脈的葉子,這位長輩也是一直照看浮萍客長大的人。

浮萍客血脈資質不好,他的父母很小的時候就拋棄了他,重新生了一個孩子。

族中一位好心人,看小孩子可憐,收養了他。

浮萍客苦笑一聲,“當然,收養了資質血脈不好的孩子,他在族中也受到了很多的排擠。”

“這次回去,他知道我要找這個東西,特意拿來給我。”浮萍客說的輕鬆。

宋婉兒從浮萍客的臉上看出了凝重。

浮萍客低頭,遮掩住了眸光中的深色,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死死地用力。

“對了,他還留給我一句話。”浮萍客道,連忙將那句話說了出來。

“嗜血的植物。”宋婉兒唸叨著那句話。

“祖師的手札。”兩道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宋婉兒和國師師徒兩個人相互看著。

“是那個?”宋婉兒問道。

“沒錯。”國師點頭。

那一年在皇宮的冷宮之中,發現的那副畫像,還有一份祖師爺的手札。

“怪不得覺得眼熟,原來是在那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