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衣人來到浮雲洞口,見洞口狹窄,沒有貿然而入。 他們回頭,發現身後被大樹遮擋,完全看不見人影。 兩人互相點點頭。 一人從懷中摸出三支香來,一紅、一黃、一黑。 這三支香,紅色的叫做春情香,黃色的叫做麻醉香,黑色的叫做迷魂香,專門用來對付女人。 另一人解開背後包裹,掏出一張符咒和一個攝魂蟠。 那張符咒叫做定身咒,上面寫著咒語。 這幾樣東西都是“鐵盾酒家”老闆娘“豆芽”,高價賣給他們的。 此次這兩個黑衣人為了在欒少面前邀功,生擒洞內兩人,完全不惜血本。 拿香的黑衣人將三支香插在洞口點燃,他扯下一片寬大的樹葉,不斷用力扇風,三縷青煙往洞內飄去。 拿符咒的那人,口中唸唸有詞,照著符咒上面的小字讀了一遍,將符咒拋在空中。 那符咒瞬間有了方向,隨著三炷香的青煙,也往洞內飛去。 定身咒他只買了一張,洞內卻有兩人。 所以第二個黑衣人在祭起了定身咒後,開始使用他另一隻手拿著的攝魂蟠。 攝魂蟠的手柄有一處機關,輕輕一按,便冒出煙霧。 他另一隻手也抓著一片樹葉,將攝魂蟠冒出的煙霧扇進洞內。 迷香、符咒加上攝魂煙霧,三重攻勢,不愁洞內女子不束手就擒。 兩個黑衣人在浮雲洞口下足猛料,擺弄了好一陣子,感覺功夫已經到位,便收起迷香,往洞內探去。 他們用黑布矇住口鼻,側身穿過狹長的洞口,裡面豁然開朗。 洞內煙霧繚繞,早已分不清紅煙還是黑霧。 兩個身材嬌小的人,一個黃衣,一個紅衣,果然倒在洞中深處。 這兩個黑衣人心中大喜,以為是藥物奏效,已經將洞內女子迷倒。 一個黑衣人上前踢了倒在地上的黃衫人一腳,發現那人並不動彈。 他發出的定身咒剛好附在這個黃衫人的身上。 “那老闆娘的東西果然貨真價實,說不定一炷香就夠了,我們剛才好生浪費。” 另一個黑衣人也發現躺在地上的紅杉女子雙目緊閉,暈厥過去。 他掩住口鼻對同伴說道: “都說洞中女子厲害得很,在我們看來,不值一提。” “只是這洞內女子長得也太過難看,不知道司徒欒非要生擒,作何道理?” 他的同伴回應道: “反正她們已經被我們制住了,你我大功已成。” “只是這洞口狹窄,在裡面又要掩住口鼻,我們不好將她們抬出。” “你在這裡看住,我出去報告欒大人,讓他們進來收拾。” 這人說完便沿著來路,離開了浮雲洞。 他摘下面上黑布,大口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滿心歡喜地跑到欒少面前報告。 “欒大人,託您的洪福,我和我兄弟,經過一番苦戰,已經將洞中的兩個女子給擒住了。” “我兄弟還在洞內看著兩人,眼下她們正昏迷不醒,如羔羊待宰,就等欒大人發落。” 欒少沒有想到這兩個黑衣人還真有這般本事,半信半疑,跟在他身後,來到浮雲洞口。 飛鏢俞一彪見自己折騰一日,最後功勞還被這兩個黑衣人給搶了,很是不服,也帶著鎖鏈和銅錘一起去看。 浮雲洞口濃煙滾滾,煙霧繚繞,似乎比之前更加濃稠。 那黑衣人只道是裡面煙霧這才往洞口散出,絲毫沒有介意。 他要往裡進去,被欒少抓住。 “這洞口的煙霧是怎麼回事?” 這個黑衣人這才說道: “欒大人莫慌,這是我們兄弟的手段。” “這些煙霧對男人無甚害處,專門對付烈女子。” “女人吸了這些煙霧,只有讓人為所欲為的份。大家只要掩住口鼻,毫無影響。” 跟在他們身後的俞一彪猛地醒悟。 “原來這兩個仁兄身上揣有對付女人的迷香,我們當時怎麼沒有想到?” 他好生懊惱,對於失去最後的功勞,哀嘆不已。 欒少心中疑慮更甚。 在龍鬚鎮郊外林中,他也是用了祖傳的歡喜鴛鴦散,對付沈夢,卻被沈夢將計就計,一刀割了下體命根。 當時他就好生納悶,為何自己屢試不爽的迷藥,迷不倒沈夢? 此時這兩個黑衣人故技重施,能否奏效,為未可知。 他因為還不知道洞內情景如何,未加反駁。 欒少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