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特殊,我一個人上去就行。”

程焱東道:“張書記,可你的腿傷……”

張揚笑道:“我又不是去打架,我就是去看看這袁效農是何方神聖,光天化日之下,他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向我這個縣委書記出手吧。”

程焱東嘆了口氣道:“張書記,你小心一些,有什麼情況趕緊給我打電話。”

張揚道:“不用你等我,對了,把嚴金旺的照片給我!”

程焱東將那張照片交給了他。

張大官人拿著照片,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走入了明德商貿的大門。

明德商貿的前臺居然是一位相當性感的女郎,看到張大官人英俊的外表,不禁眼前一亮,可看到他手拄柺杖一瘸一拐的樣子眼裡的光芒頓時又黯淡了下去,心中暗自惋惜,這麼英俊的男子怎麼偏偏是個跛子,真是造化弄人。

張大官人來到她面前笑道:“袁效農在嗎?”

聽到張揚對老總直呼其名,那女郎顯得有些錯愕:“你是誰啊?”

張揚道:“我是他朋友,找他談點生意。”

“對不起,我們袁總不在!要不您留下聯絡方式,先回去吧,等袁總來了我讓他給你打電話。”

張揚向裡面看了看,跛著腳往裡面走去。

那前臺女郎慌忙攔住他的去路:“都跟你說不在了,你還往裡面走?”

張揚笑道:“我找他真有要緊事!”

“可袁總真不在!”

說話的時候,袁效農帶著兩名手下從外面走了進來,袁效農一早從齊雲寺上香回來,還在寺廟裡吃了頓素齋,幾兄弟都認為他最近晦氣纏身,把頭柱香讓給了他,袁效農並沒有留意到張揚,他一邊抽著雪茄一邊道:“靠!只要讓我遇到那個姓張的,我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張揚冷笑望著袁效農。

袁效農此時方才注意到他的存在,他摘下墨鏡,很快就認出了張揚,嘴唇上的八字鬍動了一下,然後用力的抽吸了一口雪茄,右手將雪茄拿在手中,朝著張揚噴出一口濃重的煙霧:“如果我沒看錯,你是濱海張書記吧!”袁效農站在那裡,腰桿挺得筆直,胸膛挺得很高,居高臨下的看著張揚。

本來袁效農的身高和張揚差不多,可是張大官人拄著柺杖,身體有些佝僂,所以看起來比平時矮了不少,而且精神也顯得不太好。

張揚道:“你是袁效農?”

袁效農又將雪茄塞到嘴裡,右手向張揚伸了出去:“幸會,幸會!”

張大官人並沒有跟他握手,於是袁效農的手僵在那裡,過了一會兒,他方才尷尬地放了下去,在西服上搓了搓,呵呵笑了一聲道:“張書記好大的架子!”

張揚拿出那張照片,遞到袁效農的面前:“這人你應該認識吧?”

袁效農眯起雙眼,盯著照片搖了搖頭道:“不認識,從沒見過!”

張揚笑道:“沒見過,袁效農,說謊話是小孩子的把戲,嚴金旺在你手下幹了這麼久,你居然說沒見過!”

袁效農哈哈笑道:“你既然都知道,還問我幹什麼?你以為自己是誰?警察啊?你有問話的自由,我也有回答的自由,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張揚道:“興隆號是你的吧?”

袁效農冷冷望著張揚。

張揚道:“諒你也沒有膽子承認,以為自己很聰明?出了事情,找個人頂包就會沒事?”

袁效農道:“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張揚道:“我來是想告訴你,只要你犯了法,逃不出我的手心。”

袁效農瞪圓了雙眼:“姓張的,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啊!在濱海你算個人物,可是這兒不歸你管,我他媽沒犯法!你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