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清晨,顧允知習慣性的來到院落中晨練,顧養養在二樓露臺上跳著韻律操,她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結疤,張揚的金創藥相當的靈驗,傷口癒合的速度很快,顧養養看到一輛黑色的賓士車停在他們的門前,從車上下來了一個身穿黑色gucci時裝的女人,當顧養養看清那女人的外貌,她的驚詫的張大了嘴巴,因為來人長得和她的姐姐幾乎一模一樣,正是元和幸子。

顧允知也透過鐵門看到了元和幸子,然後他聽到了門鈴的響聲。

顧允知走過去拉開了房門,第二次見到元和幸子,顧允知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詫異和驚奇,他微笑道:“元和夫人,你怎麼來了?”

元和幸子向顧允知禮貌的鞠了一躬,美眸望向露臺上的顧養養:“我來找顧小姐。”

顧養養從別墅內走了出來,她的目光仍然注視著元和幸子的面龐,除了缺少右眉上的黑痣,她根本看不出元和幸子和姐姐之間有其他的區別。

元和幸子道:“顧小姐,我是元和幸子,昨晚的事情讓您受驚了!”跟她過來的保鏢將營養品送上。

顧允知並不知道女兒昨天受傷的事情,從元和幸子的話中,他猜測到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麼,不過顧允知這個人素來豁達,他沒有追問發生了什麼,微笑道:“你們聊,我去看新聞。”

顧養養指了指院內的石桌,元和本子和她一起來到石桌前坐下,元和幸子低聲道:“傷勢怎樣了?”

顧養養已經聽張揚說過昨晚的事情,她輕聲道:“沒事,皮外傷。”她盯住元和幸子道:“你長得和我姐一模一樣,就是右眉這裡比她少了一顆痣。”

“很多人都這樣說,只可惜我和你姐姐緣慳一面。”

顧養養嘆了一口氣道:“昨晚的那兩名武士是你派來的?”

元和幸子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沒有讓他們傷害你。”

顧養養道:“我想稱也不會,面由心生,你看起來很善良。”

元和幸子不由得笑了,她輕聲道:“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很像你姐姐的緣故?”

顧養養點了點頭道:“有這方面的原因,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你是日本人,我真的會以為姐姐回來了,只可惜人死不能復生,如果我姐姐還活著,你們說不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元和幸子道:“顧小姐真是個善良的女孩子,那兩名武士是想挑戰張先生,他們的初衷並非是想傷害你們。希望顧小姐能夠原諒他們,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顧養養道:“沒什麼,只要張揚不追究,我也不會追究。”

元和幸子道:“那我就先替他們謝謝顧小姐了。”

顧養養道:“元和夫人,你過去從沒有來過北港?”

元和幸子搖了搖頭道:“沒來過,不過以後我應該會經常到這裡來,昨晚我和張先生談得很愉快,已經決定在濱海投資了。”

顧養養緩緩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卻顯得非常複雜,看不出她究竟是高興還是難過。

這場病來得急,去得也很快,張大官人已經重新恢復了健康,當天上午,他來到剛剛落成的保稅區工程建設指揮部,其實就是臨時搭起的兩座活動板樓,常海天、杜瓦爾、程潤生三人增站在工地前方交流著什麼,看到張揚開車過來,他們停下交談來到張揚的面前。

常海天道:“張書記,兩棟板樓都蓋好了,咱們保稅區打算什麼時候正式開工呢?”

張揚道:“要看杜瓦爾了,只要規劃…方案完成,我們馬上就破土動工。”

杜瓦爾道:“方案已經差不多了,可是工程款還沒到賬,你不是說過省裡和國家給濱海七十億,市裡也給兩億人民幣嗎?”

張揚道:“周省長把咱們的規劃帶去東江,拿給省主要領導挑挑毛病,如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