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心存不滿?”,龔奇偉道:“孔子登東山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人站的位置不同,看到的景物也不會相同。

喬振梁反駁道:“同樣一個人站在不同的地方看到的景物不同,可是不同的人站在同一個地方看到的景物也未必相同。”

龔奇偉道:“如果我有機會和喬書記站在東山之巔,我看到的是魯地,而喬書記看到的是天下。”

喬振梁哈哈大笑,龔奇偉拍馬的痕跡太露,他搖了搖頭道:“小龔啊,看到了就要說出來,視而不見可不是我們**人的作風。”

龔奇偉道:“喬書記,我壓在心裡的話都說了,希望省裡能夠重視南錫的事情。”

喬振梁重複道:“我剛剛說過,不同的人,站在同一個地方,看到的景物未必相同,你認為你的想法正確”可是要給我充分的理由,向我證實自己。把南錫交給你們這些幹部,就是相信你們的能力,相信你們自己可以解決好這些問題”如果出了一點小事”全都要我來解決,那麼南錫設立這麼多的城市又有什麼意義?”,龔奇偉的頭腦十分靈活,他從喬振梁的話語中感悟了一些深意,可是他又不敢確定。

喬振梁的目光垂落下去,低聲道:“同志之間一定要搞好團結工作”以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直接來找我。”

…………”………………”,………………”,……”……”,………………”,………………”,……,龔奇偉離開以後,喬振粱將閻國濤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閻國濤剛好有事向喬振粱彙報,不過他來到喬振梁的辦凍室之後,看到喬書記臉色不善”很小心的笑了笑道:“喬書記,有什麼份咐?”,喬振梁道:“南錫深水港的事情你清不清楚?”

閻國濤點了點頭道:“知道一些,最近他們的資金方面遇到了一些問題”市裡幾個幹部輪番來省裡請求冉政方面的支援。”,說到這裡他想起了龔奇偉今天來見喬振梁的事情,微笑道:“是不是龔奇偉找您要錢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南錫的市領導又來要錢,這也難怪,最近南錫的那幫幹部接二連三的過來省裡請求財政支援,閻國濤接待了不少。

喬振梁道:“南錫的問題不少啊。”,閻國濤內心一沉,能讓喬書記說出這種話,南錫一定發生了不小的事情,閻國濤小心翼翼道:“還是深水港的事情?”

喬振梁道:“國濤啊,當初我認為北有江城新機場,南有南錫深水港。省內資金側重於經濟狀況較差的北方,利用政策效應吸引外來資金投入南錫,可現在看來,我當時的思路還是有些問題啊。”

閻國濤道:“喬書記,這件事沒問題啊,如果不是您這麼做,這兩樣工程不可能兼顧。”

喬振梁道:“今天龔奇偉的一番話讓我茅塞頓開啊,一直以來我們的眼光都太侷限了。”

閻國濤聽得有些雲裡霧裡,不知龔奇偉究竟給喬書記說了什麼,讓他發出如此感嘆。閻國濤這個人有個最大的好處,他不該問的事情絕對不問,低聲道:“誰都不可能做得盡善盡美。”

喬振梁突然問道:“夏伯達這個人怎麼樣?”,閻國濤猶豫了一下:“我不太瞭解,沒有發言權。”在領導面前評論一個幹部是不明智的,如果和領導的觀點相同還好,如果不同就會有撤弄是非之嫌,這樣的低階錯誤閻國濤不會犯。

喬振梁又道:“張揚前往南錫之後,夏伯達的表現怎麼樣?”

沒有人比閻國濤更清楚其中的事情,張揚前往南錫擔任體委主任,起到重要作用的是省委書記喬振梁,如果不是他的授意,自己才不會為張揚說話。閻國濤跟隨喬振梁多年,對喬振梁的脾氣摸得相當清楚,當他徵求別人意見的時候,往往心中已經有了判斷,這種時候最好還是保持沉默,要不就故意岔開話題,閻國濤選擇了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