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準,端著酒杯抿了口酒:“兩個小孩子如果打了架,被父親看到,父親會怎麼做?是幫著兒子去打別人家的孩子,還是伸手打自己的兒子?”

張揚有些明白了:“當然是打自己的孩子!”

顧允知微笑道:“很多時候,打也是一種保護,可還有一種情況,客人來了,你打自己的孩子,打在孩子身上,客人卻很難堪。”

張揚道:“那,我究竟該怎麼做?”

顧允知嘆了口氣道:“我還以為你當真長進了,現在看來,還是過去那副摸樣。”

張揚道:“您就教我一次,把我當孩子看!”

顧允知喝了那杯酒,深邃的雙目盯住張揚道:“別當那個倒黴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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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離開顧允知別墅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心情好了許多,常頌是顆朝天椒,自己何嘗不是?顧允知的話讓他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與人鬥其樂無窮,張大官人是今天生的鬥士,可鬥士也有疲憊的時候,他應該成長起來,是時候不當那個倒黴孩子了。喬振梁、宋懷明鬥與不鬥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就算喜歡鬥,也要選擇可以鬥爭的物件。

張大官人一邊開車一邊胡思亂想的時候,顧佳彤打來了電話。其實是張揚前腳剛走,顧佳彤電話就打到家裡,從父親口中知道張揚去她家的事情。

顧佳彤道:“你陪我爸吃飯了?”

張揚道:“是啊,我這次來東江專門傾聽顧書記教誨來了。”

顧佳彤格格笑道:“他老人家未必願意指導你!”

張揚道:“每次面對你爸的時候,我總感覺他是大海,我是小溪!”

顧佳彤啐道:“你啊,是一條被汙染的小溪!”

“這麼糟蹋我,等我見到你非收拾你不可!”

顧佳彤嘆了口氣道:“最近忙得很,藍海和藥廠兩邊都要問,明健完全上手還得需要一段時間。”

張揚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過去你對明健就是管得太寬,經歷了這麼多,他應該已經吸取到教訓了,我看能夠放手的,還是應該放手讓他去做。”

“知道!對了,我聽說許嘉勇死了!”

張揚道:“是,死了!”

顧佳彤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入:“你打算在東江呆幾天,我大後天回去!”

張揚道:“應該會多呆幾天,這樣吧,我等你!”

“等我幹什麼?”顧佳彤明知故問,情人之間有些時候就喜歡在這些簡單的問題上彎彎繞繞。

張大官人道:“就是乾沒有什麼!”

顧佳彤啐道:“要死了你,不耍流氓不會說話是不?”

張揚樂道:“我覺著這樣有情趣!”

“低俗!你小心點兒,咱們國家可是有流氓罪的!”

張揚道:“沒事兒,我是黨員,關鍵時刻還能抵三年呢!”

顧佳彤道:“越說越不像話、不跟你聊了,回去再說!”她心底深處當然是希望張揚留在東江等她。

張揚道:“別急著掛啊,我還沒說完呢。”

顧佳彤道:“客戶來了,回頭再說!乖!”她衝著手機悄悄親了一下,然後掛上了電話。

張大官人被顧佳彤的千里一吻,吻得心花怒放,可這一走神,沒留意前面的道路情況,只聽到篷!地一聲,張揚意識到出了事情,慌忙去踩剎車。可他現在剎車已經來不及了,張揚看到路人們紛紛圍了上來,這年月但凡一點熱鬧都能引來一大群人圍觀。

張揚暗叫倒黴,也擔心撞到了人,慌忙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卻見右前輪下一片血泊,可看清之後,張大官人稍稍放下心來了,被他壓死的是一條狗,一條蘇格蘭牧羊犬,雖然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