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代表我們一定就會患病。”

小護士認得徐光勝,對這位泌尿科主任還是相當的客氣:“徐主任,這是院裡的規定,現在咱們鍾院長都病了,龔市長的司機因為窒息已經死了,整個醫院都人心惶惶的,衛生局和疾控中心的領導研究後決定,要對所有直接或間接接觸者進行就地隔離,原則上是不允許你們出去的。”

徐光勝道:“我們不出去!只是也不能把我們就關在房間裡,是不是要給我們一些活動空間?”

張揚向徐光勝走了過去,徐光勝道:“張主任,你怎麼樣?”

張揚道:“沒事!”

徐光勝道:“我剛和院方聯絡過,只要和感染者有過直接接觸的人,基本上都在二十四小時內發病,目前無一例外。”

張揚道:“照你這麼說,咱們至少要呆滿24小時了?”

徐光勝苦笑道:“不知道,反正現在能夠了解到的情況就是這樣,至於何時解除隔離,還得等外界監測的情況。”

小護士要求他們去量體溫,張揚和徐光然的體溫都很正常,不過喬夢媛出現了體溫升高,她的體溫短時間內已經達到了39°c,小護士趕緊通知醫生,可她這邊通知醫生的時候,張揚已經走近了喬夢媛的病房內,小護士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他了。

喬夢媛看到張揚進來,有些驚慌的掩住口鼻道:“你出去,你趕緊出去!”

張揚非但沒有出去,反而走進來了,他來到喬夢媛的身邊,笑道:“有病人把醫生趕出去的道理嗎?”

喬夢媛捂著口罩,她把身體縮到了被子裡:“張揚,我生病了,我被傳染了!你出去,我不想傳染你!”

張揚道:“老杜都傳染不了我,別說你了,放心吧,我對這病有免疫力。”

喬夢媛道:“不可能,你連什麼病都不知道。”

張揚來到床邊坐下,此時身穿隔離服的醫生護士都走入了房內,為首的是呼吸科副主任張秋玲,看到張揚居然跑到喬夢媛房間裡來了。張秋玲平時性情就比較孤僻,為人不苟言笑,她才不管張揚是什麼官職,在她眼裡只有病人和正常人,她怒道:“你怎麼回事?隔離規章不是跟你們宣講過了?為什麼還要這樣?”

張大官人根本沒有理會她,他抓起喬夢媛的脈門探查了一下她的脈相,喬夢媛雖然心中很抗拒,她不想張揚被自己傳染,可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也由不得她做主了。

張秋玲來到張揚的面前:“你讓一讓,不要影響我們治療。”

張揚檢查完喬夢媛的脈相之後,站起身來,把位置讓給張秋玲。

姓劉的小護士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我跟你說多少次了,你還是亂跑,你這是對自己的生命健康不負責任,也對別人的生命健康不負責任。”

張揚笑了笑,他獨自走到窗前,閉上眼睛,感悟著喬夢媛脈相中的不同,他幾乎可以斷定這種疾病和去年江城的完全不同,張揚仔細思索著,在他的記憶中並沒有針對這種疾病的救治方法,從大隋朝到現在一千多年過去了,很多的疾病隨著時間而不停的變化著,如今世界上的病種比起過去,千變萬化,即使神奇如張揚,也不敢說任何病都能夠手到病除,在缺乏根治方法的情況下,唯一的選擇就是對症治療。

在這一點上西醫和中醫顯然擁有著共同之處,張秋玲為喬夢媛檢查完之後現場開了醫囑,同時她也提出要把張揚單獨隔離起來,畢竟張揚剛剛又近距離接觸了喬夢媛。

張揚笑道:“你不用隔離我,我就留在這裡,她不是生病了嗎?我來照顧。”

張秋玲道:“你以為自己不會被傳染?”

張揚充滿信心道:“我應該有免疫力,到現在我一點事情都沒有,徐主任跟我接觸過,他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