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開過去看看!”

在距離前方五十米友右的地方,張揚讓周山虎把汽車停下,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地面非常溼滑,不少的地方都結滿薄冰,那名藏民朝著略嫌生硬的漢語道:“拋貓了,兄弟幫忙推一堆!”

張揚看了看周圍,那名藏民似乎並沒有同伴,他點了點頭,向那輛吉普車走去,沒等他走近那輛吉普車,那藏民忽然動作起來,從腰間抽出藏刀,倏然向張揚的腰腹部抵去,他應該沒想傷害張揚的性命,只是想將張揚制住,利用他來要挾車內的其他人。

張揚一直都在提防著這名藏民,對方的藏刀剛剛抽出,張大官人的右拳已經奔雷一樣砸向他的面門,那名藏民悶哼了一聲,直挺挺倒在了地上,藏刀也落在了一旁,吉普車的後門開啟,從車內竄出兩道黑影,車下也又三人翻滾而出。

從吉普車內衝出的兩人赫然是張揚在客棧中遇到的那兩名藏民,他們手中都拿著獵槍,二話不說,抬起獵槍照著張揚當胸就射,蓬!蓬!兩聲槍響,兩名藏人以為肯定要打中張揚,可張揚的身軀卻鬼魅般消失了,當他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張揚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雙拳幾乎在同時擊中兩人的腹部,將兩人打得癱軟了下去,剩下三名劫匪並沒有槍械,他們揮刀向張揚衝去的時候,周山虎也跑過來增援,他和張揚合力,三拳兩腳就將三名劫匪放倒,這幫劫匪顯然沒有遇到過這麼強悍的過路客,張揚制住他們的穴道,周山虎把他們的吉普車靠到道路旁。

趙天才也從車上下來了,他裹著大衣,走過來逐一在劫匪的身上踹了一腳,覺著還不解恨,每人臉上又吐了一口唾沫。

周山虎忙著把他們的藏刀都給收繳了,樂得合不攏嘴:“張大哥,這下不用花錢買刀了!”

幾名劫匪面如土灰,他們之中又兩人專門從八宿盯到這裡,想不到盯上了三個瘟神。

一名張揚在客棧中遇到的藏人結結巴巴道:“饒呢……”饒呢……大家是自己人……”他看到周山虎和趙天才兩人把他們身上的值錢東西都給收繳了,以為今天遇到了同道中人,對方黑吃黑。

張揚啐道:“去你媽的自己人,我們這是替天行道!”他向趙天才道:“把值錢的東西留下,這幾個狗曰的全都弄到車上,然後把車給推到懸崖下面!”張揚有意在嚇唬這幾名劫匪。

幾名劫匪嚇得差點尿褲子,那名剛才說話的藏人道:“好漢饒命,我們不敢了,我們不敢了……”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那張照片……那張照片……”

張揚微微一怔,他想起曾經在旅館內拿著安語晨的照片詢問訊息,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了他的心頭,難道安語晨也從這路段經過,遭遇了這些劫匪,如果他們膽敢對安語晨下手,自己絕對放不過他們,想到這裡,張揚一把就揪住那名藏民的耳朵,大力拖拽之下,那名藏民的耳朵肌膚都被撕裂,鮮血流了出來,他慘叫道:“我說,我什麼都說,照片上的那女孩前天從這裡經過,當時我們看到她漂亮想下手,可是拉吉過去搭訕探聽她虛實,被她給痛揍了一頓。”拉吉就是他身邊的一名藏民,那藏民苦著臉道:“她比你還要兇,我只不過說了兩句話,就被她賞了兩記打耳光,還把我的藏刀和天青石手鍊給搶去了!”

聽到這話張揚不由得笑了起來,他們沒有欺騙自己,一定是小妖從這裡經過,這幫蟊賊也真的不開眼,居然想搶劫安語晨,安語晨什麼人?清檯山悍匪安大鬍子的孫女兒,她的家族就是強盜出身,骨子裡流淌的都是強盜的血液,搶她,她不搶別人都是好事兒。

周山虎畢竟是孩子心性,把幾名劫匪弄到車裡,然後用自噴漆在車上噴上了車內有劫匪五個大字。反正張揚點中了他們的穴道,十二個小時之內不會解開。

趙天才和周山虎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