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向何歆顏踢去,踢在她的小腹上,何歆顏再度摔倒在地上,手中的酒瓶摔得粉碎,碎片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劃出幾道血痕。

酒店的值班經理匆匆趕了過來,陪笑道:“大奔哥,這怎麼回事兒?”

大奔雙眼一翻:“滾蛋,小心傷者自個兒!”

已經有許多不想惹麻煩的食客,悄悄撤離了現場。只有張揚站起身慢慢走了過去,他伸手抓住何歆顏的手臂,輕輕用紙巾幫助她擦去胳膊上的鮮血,低聲道:“有沒有事,還站得起來嗎?”

何歆顏明澈的美眸迎上張揚堅定而篤信的眼神,從張揚的目光中她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溫暖和安慰,片刻間她對張揚之前的惡感已經完全消失,她抿起嘴唇,用力點了點頭。

大奔罵道:“你他**誰啊?給我滾蛋!”

張揚的唇角露出一絲冷笑,他抓起個空空的酒瓶,交到何歆顏的手中,輕聲道:“去打他!”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周圍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知道大奔的人全都目瞪口呆,這小子莫不是瘋了,他知道惹得是誰嗎?

讓所有人更加驚歎的是,何歆顏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竟然真的拿起了酒瓶,在張揚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她抿起嘴唇,美眸中流露出不屈和倔強的眼神,一步步向大奔走去。

連大奔的那幫同夥都有些愣了,這小丫頭膽子也太大了,她真不怕死?

大奔的雙眼深處流露出一絲寒意,他隱然覺得今天有些麻煩了,剛才他對何歆顏出手只是為了在兄弟面前找回面子,也沒有想真的把她怎樣,可這事情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人家根本不怕他。

何歆顏掄起酒瓶勇敢的衝了上去,大奔揚起拳頭,可是沒等他做完這個動作,張揚就已經來到他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強勁的力量捏得大奔身體痠麻,短時間內竟然喪失了反抗能力,如果在過去,張揚可以用隔空點**的方法讓大奔出糗,可現在他的功力大不如前,不得不近身出手。

何歆顏手中的酒瓶啪!地一聲落在大奔的頭頂,酒瓶砸得四分五裂,碎裂的玻璃劃破了大奔光禿禿的腦門,鮮血瞬間流了大奔一臉。

大奔的幾名同伴看到形勢不妙,正想上前,張揚冷冷道:“我看誰他**敢上,誰敢上前一步,我滅你quan家!”

幾個小子愣了,麻痺的,哪有這麼嚇唬人的,江湖中人也講究禍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這小子咋一出口就要滅人全家,夠狠啊!不過張揚剛才的出手所有人都看到了,人家的確厲害,一出手就把大奔制住了。

大奔血頭血臉,此時他卻笑了起來:“嗬,哥兒們,你有種,今兒我認栽了,山水有相逢,咱們以後再說!”

張揚冷笑道:“山水有相逢,麻痺的,現在咱們帳沒算完呢,你就想著下次相逢了?說實話,我看你就感到噁心,今兒要你以後見我繞著走。”抬腳踹在大奔的膝彎,大奔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跪倒在何歆顏面前:“打女人,你他**真有出息,現在混社會的都以打女人為生嗎?快給人家道歉!”

大奔冷笑道:“哥兒們,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是東江,你不給我面子,我保證你在東江寸步難行。”他的性情還是十分彪悍的,在東江,尤其是在永安廣場這一片兒,還真沒有他怕的人物。

張揚不屑的嘆了口氣道:“我說這社會是怎麼了,咋就那麼多不自量力的人物,老子最討厭人家欺負女人,覺著自己能耐啊?剃一光頭,紋兩條龍在身上就牛逼了?在我們**員眼裡,你屁都不是!”

何歆顏也是個剛烈的性子,這會兒已經從剛才被打的疼痛中恢復了過來,她衝上前,照著大奔的襠下就是一腳,踢得大奔捂著下面慘叫起來,臉色都變白了。

張揚原本想親自出手教訓教訓他來著,想不到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