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在其中一人的肩頭,他下腳極重,壓得那小子慘叫一聲,撲通跪倒在了地上,張揚卻接著這股力量再度飛起,撲到大奔的面前。

大奔也搞不清為什麼,張揚就神兵天降的來到自己眼前,慌忙中揚起手中的鋼管想要砸他,張大官人的功力雖然大打折扣,可也不是這種流氓地痞能夠相提並論的,右腳穩準狠的踢在大奔的下頜上,大奔光禿禿的腦袋甩鞭一樣向後揚起,從嘴唇之中噴出一團血霧,手中的鋼管也脫手飛了出去。

張揚眼疾手快,抓住空中的鋼管,然後穩穩落在包圍圈外,他落地的時候,大奔魁梧的身體方才直挺挺摔倒在地上。張揚擒賊先擒王的戰術並沒有讓這幫混混害怕,他們仍然勇敢的向張揚衝了上來。

倘若在平時,這二十多個混混兒張揚肯定不會放在眼裡,可他現在畢竟經脈沒有完全修復,剛剛動了一些真氣就感到全身經脈撕裂般的疼痛,張揚暗叫不妙,他可不想為了對付這幾個小毛賊,而把自己這條性命給搭上,看來經脈沒有徹底修復之前還是不可以妄動真氣,這廝揚起鋼管,忽然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選擇,他居然掉頭就跑。

於是永安廣場上出現了讓人難忘的一幕,張大官人撒腿狂奔,後面二十多名刺龍畫虎的混混在後面追逐。

幸好何歆顏和趙靜喊了巡警朝這邊趕過來,遠遠看到這情景,兩名巡警同時抽出警棍,怒吼道:“幹什麼?全都給我住手!”

在張揚眼中警察頭一次顯得這麼親切,他也第一次把警察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大叫道:“警察同志,我是**員,這幫黑惡分子圍攻我!”張大官人越來越喜歡定性,把自己定位在黨這一邊,然後這幫混混被他定位為黑惡分子,誰惡誰善,誰好誰壞,一看就知道。

那幫混混兒居然沒有逃跑的意思,他們和那兩名巡警看來都熟悉,一個個嬉皮笑臉的打招呼道:“劉隊啊,我們正跑步鍛鍊呢,這小子上來就給了大奔一腳,你看大奔還躺在那兒呢!”真是賊喊捉賊。不過當著警察的面,他們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放肆,一個個充滿殺氣的看著張揚,手中的鋼管兒不知藏到了哪裡。

張揚在應對這種場面上還是欠缺一些經驗,手中仍然拿著那根從大奔手中奪來的鋼管。

兩名巡警是負責永安廣場治安巡邏的,高個的那個叫劉興德,是廣場巡警支隊的副隊長,他和這幫混混都有些交情,目光掃了掃張揚手中的鋼管,臉色嚴肅道:“究竟怎麼回事?”

張揚一聽這話心就涼了半截,媽的,敢情又遇到黑心警察了,麻痺的,他是不是要徇私舞弊啊,張揚指了指躺在遠處仍然沒能爬起來的大奔道:“這棍子是我從他手中搶得,他們調戲人家小姑娘,還打人,我是見義勇為!”

劉興德看了看遠處的大奔,他負責這一帶的治安,大奔那小子的蠻橫他是清楚的,沒想到今天大奔帶了這麼多人,居然還在這年輕人的手上栽了份兒,還真是少見。

大奔的兩名同夥把血頭血臉的大奔給扶到了這邊。

趁著這會兒功夫,趙靜和何歆顏一唱一和的把剛才發生在李四龍蝦城的事情說了,兩個小丫頭都是伶牙俐齒,自然把所有道理都歸到了自己的身上,大奔那夥人被說成了罪大惡極十惡不赦,事實上這件事原本就是大奔那幫子挑起的。

大奔捂著流血的嘴唇:“劉隊,我要告他,他打我,我要求驗傷,我要求司法介入!”

劉興德雖然和大奔有過一些交情,可他從剛才瞭解的情況也能夠揣摩出一個七八分,一定是大奔調戲人家小姑娘激怒了人家,這種事可大可小,他也不想幹顛倒黑白的事兒,板起面孔道:“你還是先去醫院包紮吧,我看這件事你們都有不對的地方。”

大奔一聽就惱了:“劉隊,我們也是守法公民,不能因為我們人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