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明顯是想推卸自身的責任,當然他也被逼到了絕境,任何人在這種時候都會產生自保的意識。

張揚道:“你是說西看臺工程並非由豐裕公司承建?體育場的翻修工程還有第三方參予?”

梁成龍點了點頭道:“惠強找到了我,他讓我把西看臺工程交給他的表弟去做,他表弟叫劉海軍。開了一家名為新宏建設的建設安裝公司!西看臺的工程全都是他們在做

張揚厲聲道:“梁先生,我想我不用提醒你法人在這件事上所應當承擔的責任,為什麼合同上沒有惠強的名字?新宏建設和劉海軍的名字也根本沒有冉現過?”梁成龍道:“我並不是想拉人墊背”清巳經出了。我知道我有罪“但是我身為個其和國的炮比叫戲不想真正的罪犯逍遙法外!”

張揚步步緊逼道:“你的豐裕集團擁有國家一級資質,為什麼要將工程轉包給別人?難道說你們沒有能力完成這一工程嗎?”

梁成龍道:“惠強是省體委主任惠敬民的兒子,如果我不把工程分包給他,我就沒辦法拿下體育場的翻建工程,我承認,透過惠強的關係我才拿到體育場的翻修工程,將西看臺的工程分包給他是為了還他的人情,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在工程的驗收和回款上會遇到麻煩。”

張揚點了點頭,梁成龍把一切說得都很清楚,作為朋友,他對梁成龍現在的處境深表同情,可是法律就是法律,就算西看臺工程並不是梁成龍親力親為,可是承建體育場翻修工程的是他,他才是合同的執行者。他必將承擔這次的責任,張揚道:“梁先生,鑑於你和體育場看臺坍塌事件的關係,工作組已經決定對你實施拘留控制!”

梁成龍默默站了起來,他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我為我所造成的傷害致以深深地歉意!”他走到房門前,張揚又問道:“梁先生,在工程的進行過程中,你沒有去現場看過?作為建築界的資深人士,你難道就沒有預見到這件事的發生?”

梁成龍沒有轉身:“我很後悔。我和新宏建設之間簽署過一份轉包協議,並未公開。我想應該會有些幫助,我會把這份協議交出來。”

梁成龍離開後,張揚馬上將瞭解到的這一情況向劉豔紅報告,劉豔紅做出批示,讓公安廳配合張揚行動。將新宏建設的劉海軍和惠強請來問話。

劉豔紅這次放給張揚的權力很大,這和顧允知旗幟鮮明的態度有關。對體育場看臺坍塌事件,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得清清楚楚,對一切相關責任人都要給予處理。

劉海軍是個沒多少見識的包工頭,開始的時候狡辯了兩句,可在張大官人的恐嚇下很快就敗下陣來,他承認體育場西看臺的工程是他承建的,具體施工的是他從村裡請來的一幫鄉親,全都是農民工,他的施工隊連施工資質都沒有。

惠強不像劉海軍,他是體委主任惠敬民的兒子,眼界和心理素質絕非劉海軍這種農民出身的包工頭可比,他對自己被請到這裡問話缺少應有的心理準備,很傲慢的看著張揚:“你們把我弄到這兒來幹什麼?我是一守法公民,從小堤:好生小長大了是社會大好青年,我連闖紅燈的記錄都沒有過

張揚冷笑道:“惠強,你少跟我犯貧,沒事我們找你幹什麼?你覺著自己長得有吸引力?”

惠強很黑,這是因為他喜歡戶外運動,長期陽光曝曬的緣故,他笑了笑:“謝謝,還成,追我的女孩子挺多的!”

張揚把卷宗摔在桌子上:“你給我嚴肅點!”

惠強道:“我很嚴肅”。

張揚道:“東江體育場事件你知道嗎?”“聽說了!”惠強內心一沉,他意識到終於查到了自己的身上,不用問,肯定是梁成龍把自己給賣出去了,惠強的心理素質很好,表情很平靜,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突然變換的心跳節奏已經被張揚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