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想到了一個人,佛祖沈強,幾乎每天佛祖沈強都會去探望安志遠,安志遠的訊息是不是透過他才傳播出去的?

趙軍搖了搖頭道:“佛祖沈強我們盯得也很近,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可這次實在太奇怪了,甚至連三合會一方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和安家有關zh麼多人突然都死去,而且他們的身上都存在疑點。

張揚低聲道:“你是說,他們和去年的那場血案都有關係?”

趙軍道:“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其中應該有一個叫王展的關鍵人物,他可能是英方間諜,意圖挑起三合會跟安家之間的仇殺!”

張揚有些不解的問道:“他搞這麼多事情出來就是為了挑起一場仇殺,有意思嗎?”

趙軍道:“香港的黑社會由來已久,想在短期內將之消亡並不現實,可是我們可以透過努力,讓他們維持在一種相對的穩定和平衡之中。

張揚道:“這個王展真是神秘,他挑起事端之後,居然就人間蒸發了,你們國安這麼大本事也找不到他嗎?”

j!;,他根本就不叫王展,而且我們現在懷疑這個人極有可能是雙重間張揚喝了口可樂道:“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安德恆是佴諜嗎?”

趙軍搖了搖頭逛:“應該不是,最近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嚴密監控之中,和恰報機關發生關係的唯一途徑就是王展。”他苦笑著嘆了口氣道:“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複雜。”

張揚看了看周圍,向趙軍靠近了一些:“你覺著,是不是安德淵已經返回了香港?這一切是不是他導演的復仇事件?”

趙軍道:“別忘了安志遠,就算這隻老虎睡著了,他仍然是一隻老虎!”

安德恆站在東江國際機場外,臉色陰晴不定,香港驟然緊張的局勢讓他陷入惶恐之中,謝百川的被殺、羅建良和周興旺的先後墜樓,這一系列的血案絕非偶然,下一個將會輪到誰?安德恆想到了自己,又想起那個終日坐在輪椅上痴痴呆呆的老爺子,這樣一個氣息奄奄的老人還能折騰起怎樣的風浪?

安德恆雖然這樣想,可是他卻始終無法鼓起勇氣返回香港,他有種不祥的預感,假如自己踏上香港的土地,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他仍然在猶豫。

安德恆考慮再三還是先給王學海打了個電話,詢問東江紡織百貨商場地盤的拆遷狀況,表面上是詢問狀況,實際上卻是在旁敲側擊的探聽情況,有些時候,從別人得到的間接資訊也可以幫助自己正確的判斷情況。

王學海也已經聽說了香港安家發生的事絡,他先是針對拆遷狀況抱怨了一統,然後話鋒一轉:“德僅,有件事我想你應該知道,世紀安泰的董事舍已經通知我,決定從東江專案中撤資,我正想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呢!”

安德恆乍一聽到這個訊息,整個人愣在那裡,自己身為世紀安泰的董事長,並沒有聽說這件事,唯一有權利能夠繞過自己做出這個決定的只有安志遠,難道說,是他出手了?安德恆感到莫名的恐懼,假如真的是安志遠出手,那麼他無意已經知道了自己才是安家血案的幕後真兇,一個人能夠在家門遭遇如此不幸的狀態下,隱忍這麼久,其心機之深沉實在難以想象。更何況,他每天還要面對那個害死自己兒孫的兇手。

安德恆終於決定還是放棄返回香港,先離開機場搞清再說,他揮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心情沉重的坐在車內。

司機幫他將行李放回行李箱,返回車內“先生去哪裡?”

安德恆愣了一下:“合江!”

此時有六輛警車呼嘯著飛奔而來,將計程車圍攏在中心,十多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從警車上下來,他們握著手槍對準計程車厲聲喝道:

“舉起雙手,出來!”

安德恆內心劇震,他抬起頭,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