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軍道:“不遭人忌是庸才!別人之所以針對你,是因為看到你比他們強,官場上就是這樣,只有不斷地去踩別人,自己才能夠獲得提升。”

田慶龍哈哈大笑起來:“擁軍,你這話說的也太絕對了,做官多數的時候都是在做事。很少時間用來去踩人”。

左擁軍嘆了口氣道:“在我看來,官場中做事的少,踩人的多!”

左援朝沒有說話,默默抿了一口酒,過了一會兒方才低聲道:“大哥,你看我和李長宇有什麼不同?”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問得田慶龍微微一怔,他想了想道:“你比長宇年輕,你比他有魄力,又闖勁左援朝笑道:“我可不是想聽你誇我的

田慶龍下面的話可不是誇獎他了:“不過長宇比你沉穩小比你有親和力,他做事的風格四平八穩,很有顧書記的風範!”最後一句話讓左援朝的內心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田慶龍低聲道:“其實有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有些時候風頭太勁未必是什麼好事。”

左援朝手中的酒杯緩緩落下,此時他已經完全明白了。

田慶龍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轉向左擁軍道:“許嘉勇有沒有去過你家?”

左擁軍向外面看了看,他妻子蔣心慧正和姐姐她們聊得開心,他笑了笑道:“來過。這年輕人很不錯,曉晴讓他捎來了一些禮物,對了,還有你們的呢,那天我給你們送過去。”

田慶龍低聲道:“問句不該問的,曉晴跟他有沒有確定男女朋友的關係啊?我聽心慧說他們兩個正在戀愛?。

左擁軍又向外看了看,苦笑道:“沒有的事,曉晴給我電話中說了,她在美國學習。和許嘉勇很少見面!”他覺察到田慶龍對這件事很關心,有些詫異的問道:“姐夫很關心曉晴感情上的事情?”

田慶龍呵呵笑了一聲:“我是她姑父嘛,不過有句話我要說出來,女孩子大了。感情上的事情還是由著她自己,父母儘量不要做過多的干涉,有些年輕人不能只看表面,要留意一個人的品性。”

左擁軍皺了皺眉頭,這時候妻子在外面叫他打牌,他起身走了出去。

左援朝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田慶龍一眼:“大哥什麼意思?許家小子不地道嗎?”

田慶龍道:“我也不瞭解他,不過前兩天金樽的事情聽說和他也有些關係,假如是他挑唆袁立波去打顧明建,這小子的心機可夠深的!”

左援朝笑著搖了搖頭道:“這幫衙內的事情真是讓人頭疼,年輕人爭風吃醋也很常見,懶得去管他們!”

田慶龍道:“我只是不想曉晴選錯人”。

左援朝向外面望了望:“這事兒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我哥說了還是不算。曉晴的終身大事還得是我嫂子發話。”

田慶龍苦笑道:“娘們當家牆倒屋塌,擁軍啥時候能爺們一會啊?。

左援朝呵呵笑了起來。

張揚開著吉普指揮官把顧佳彤送到家門口,原本他是不想來的,可顧佳彤非要他過來,說顧養養最近經常叫著肚子痛,顧明健仍然留在江城,張揚自然沒有和他見面的尷尬,所以也就過來了。

走入寧靜路的口號小樓,顧養養正在畫室內畫畫,看到張揚跟顧佳彤進來。聯管的放下畫筆:“張哥。你來了!”張揚笑眯眯集了點頭,他這次來也給顧養養帶來了一件禮物,是秦傳良幫他刻得一方印章,上面刻著顧著養的名字,顧養養接過印章,翻來覆去得看,有些愛不釋手。

張揚問起她最近的身體狀況,顧養養趁著姐姐去倒茶的功夫,悄悄對張揚道:“就是你教我的那套練氣的功夫,我最近修煉的時候常常感到小腹疼痛,而後蔓延到我的四肢經脈,我擔心是不是練功出了岔

張揚探了探她的脈門,閉目良久,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