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早說?”

“俺以為主人您知道!”

牛頭人很委屈,這路上有吸血藤蔓不是常識嗎?

“哪邊才沒有這個吸血藤?”

安娜叉著腰鼓著腮幫子,咬牙切齒的問道。

“那,那邊。”

根本不知道錯在哪裡的牛頭人,蹲在地上讓主人敲他的腦袋。

然後伸手指了指一個方向。

哦!

那是原世界的金雞山方向,但是那個方向是往東的,只會越走越遠。。

也不對,那邊有鐵道,那條鐵路也是往北的方向,說不定沿著鐵道走就可以繞過去了。

為什麼安娜一直執著於要去牛頭人部落。

那是因為立頓這個牛頭人看起來很憨厚,去到牛頭人部落,說不定能招攬一批手下。

自從來到這異世界,也就這牛頭人看起來比較順眼。

其他那些獸人,那個虎頭虎腦的索格就不說了,

東湖那些個獸人,不是狼就是狗,還有一些獐頭鼠目的應該是鼠人,一看就不討人喜歡。

至於兔人?那個會治癒法術的,按照遊戲裡的只能是奶媽,估計戰鬥力不行。

而且之前施展法術的那個斗篷兔女郎,穿的分明就是自己丟了衣服和鞋子的罪魁禍首。

所以安娜主觀上也對兔人產生了牴觸感。

並且這牛頭人很有正義感。

在酒館附近被尾隨的時候,也是牛頭人救了她。

這種憨厚老實,對自己又忠誠的牛頭人,不選他們選誰?

“你在這等等,順便觀察一下週圍有沒有其他人,我回去一趟。”

安娜吩咐道。

立頓聞言站起來,爬上一塊混凝土塊上,用手做涼棚,搭在額頭環顧了四周一番,這才跳下來。

“可以了主人,沒有什麼人來。”

開啟了傳送門,安娜回到自家客廳。

先把那三十八斤重的金瓜錘拿上,想了想又放下,只拿了那柄四十二斤重的未開鋒雙刃斧。

又拿了一面臂盾和那對每把三斤七兩的分水刺。

傳送門還維持著沒關閉,先把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全部丟過去。

想了想她又拎了一瓶兩升的純淨水和一件山寨可樂汽水,跨步重新進了傳送門。

立頓就站在傳送門的那頭守著。

他其實透過傳送門,可以看到對面是一間屋子,裡邊的陳設是看得一清二楚。

茶几沙發電視櫃什麼的,跟蘇珊大媽酒館裡的陳設有點像,他其實只需要一邁步就能過得去。

牛頭人就是憨厚老實,立頓這個牛頭人少年很是恪守本分,沒有主人的吩咐,不敢越雷池半步。

不一會兒,他就從傳送門的那頭看到主人的身影又出現了。

緊接著噹啷一聲,一柄斧子丟過來,又是鐺啷啷的一面造型奇特的東西又丟了過來。

(ˉ―ˉ?)

兩根尖刺狀的又扔過來了。

“這不會是主人家的房間吧?” 立頓心中暗道。

雖然小時候從長輩們的口中聽說過傳送門。

但他從沒見過。只是從爺爺輩們的口中聽說過。

據說自己的爺爺輩們,就是透過一個這樣的傳送門,來到了這個人族的世界。

立頓記得他小時候,問過族裡最老的,那個有些瘋瘋癲癲的獨角爺爺,他們是怎麼來的。

那個獨角爺爺,頭上齊根斷了一隻角,另一隻角也只剩下一小半。

他身上縱橫的傷疤,述說著曾經經歷過的戰鬥,是如何的慘烈。

每次問起,獨角爺爺總是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