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帶的威士忌,跪著都要喝完。

染髮男武亦帆對著劈斷的瓶口,把酒往嘴裡倒。

因為害怕安娜真要讓他舔地板,又害怕被玻璃豁口割破嘴,還不敢往嘴裡猛灌,只敢小口小口慢慢喝。

安娜在他面前虎視眈眈,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摁著脖頸灌下去的態勢。

這讓染髮男一刻都不敢停。

終於在灌下去半瓶酒以後,胸腔一陣翻湧,他覺得再喝就要吐了。

武亦帆雙手合十,“那個,女俠饒了我吧,我錯了,再喝就要吐了。”

“就你這酒量,還敢把妹子騙出來灌酒?”

一旁默默看著的蕭悅蓉擔心出事。

而且平常在公司唯唯諾諾的安娜,居然有這麼狂暴的一面,也令她驚掉下巴。

她拉了拉安娜的衣角。

把安娜拉到一旁,“算了吧!待會要是真喝出事來也很麻煩,他爸挺不簡單的。”

“尻(kāo),那你還拉我下水,看來今晚這好人白做了。”

安娜腹誹道。

但事情已經做了,那就一路推過去了,怕也沒用。

自從能穿越了,又學了鬥氣,她有了些不服就乾的底氣。

“還喝不喝了?”

安娜轉頭對著武亦帆。

武亦帆...

“真喝不了,放過我吧大姐,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嗯?誰是你大姐,你才是,你全家都是大姐!”

老孃今年才二十六不到,有那麼老嗎?

“是是是,我才是大姐。”

染髮男認慫。

“滾吧...”

這下把染髮男整不會了,是真的滾呢?還是滾呢?

看染髮男在哪裡猶猶豫豫的,安娜像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

染髮男一個激靈,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了。

看蕭悅蓉喝成這樣,估計也沒法去取車開回去了。

安娜只能開車送她回家。

在送蕭悅蓉回去的路上,聽她描述了一下染髮男的家世。

這才瞭解到,這個染髮男武亦帆的老子,是家娛樂公司的老闆,旗下酒吧和夜總會有好多家,不但有錢,還是商會頭臉人物,可謂是黑白都有人。

……

另一邊,染髮男武亦帆正在打電話。

“媽,我被人打了。”

電話的另一頭,一箇中年美婦正在趴在按摩床上,臉貼在按摩床專門趴著用的孔裡,享受著按摩服務。

給她做按摩的是一個祼著上身,穿著健身褲,滿是肌肉的健身教練。

電話響了,她側過臉,從按摩床側邊上專門放手機的插兜裡,拿起了手機。

看到是自家寶貝打來的,立刻點了接聽鍵。

聽到自家兒子被人打了。

美婦聞言就從按摩床上,用手一撐,翻身坐起。

蓋住她背部下半截的浴巾從身上滑落。

春光乍洩。

她全然不顧自己已經祼露的身體,就坐在按摩床邊,接著電話。。

健身教練見狀停手站立一旁等待。

他對這美婦保養極好,依舊挺拔的身子,彷彿熟視無睹,也許是已經見慣了。。

“誰敢打我家寶貝?我去撕了他!”

言語中盡顯霸道之意,想來這種教訓人的事,已經是家常便飯。

“是一個女的,我今天和新認識的女朋友約會,我讓她喝了點酒,打我的可能是她的閨蜜,這個女的突然跑來找她,看見我們喝酒,不由分說就一拳打在我肚子上,我疼得差點暈過去。”

武亦帆委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