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到日本會是一個什麼情景,估計天皇會封他公爵然後把公主嫁給他。

這樣的頂級財閥已經脫離了國家的束縛,指望用中日戰爭這樣的威脅來嚇唬他,那未免也太天真了點,但他的威脅卻是日本政府必須正視的,不說別的,就那八架解放者一天四十噸炸彈,連續往日本扔倆月,日本那些關係國家安危的重工業可就全廢了,四十噸炸彈全扔到八幡制鐵,那麼就得至少一年時間才能抹平創傷,這是一個落後一步就要用十步百步去追趕的時代,一年時間給帝國造成的損失恐怕殺了楊豐都無法彌補,說到底這就是中國人那句光腳不怕穿鞋的,楊豐玩得起,日本玩不起。

直到今天日本還沒有能夠攔截這種轟炸機的手段,而且據說楊豐手中還有一種神秘的夜視儀,能夠在夜晚看清幾公里外的目標,這還是掠奪者號上的船員不經意間洩漏的,上次東海上帝國海軍的損失,主要就是因為有這種東西,這也就意味著楊豐的轟炸機可以只在夜晚出動,那就更沒有任何攔截的可能了。

“土肥原君。難道我們就這樣向他認輸了?”多田駿喝著悶酒,一臉苦澀地說道。

土肥原也很無奈地嘆了口氣說:“目前也只能如此了,好在僅僅是一座炮臺而已,算不上什麼大麻煩。”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男裝的年輕女子匆忙走進來,神色顯得有些凝重。

“芳子。出什麼事了?”多田駿問道。

“我被跟蹤了!”川島芳子喝了一杯酒說道。

“什麼人?”土肥原立刻警惕起來。

“不清楚,接連有兩夥,不過都被我甩掉了。”川島芳子說道。

跟蹤川島芳子的自然是楊豐的人,自從知道暗殺自己的是川島後,楊豐就已經把她的各種形象的照片,發得金源體系內幾乎快人手一份兒了,川島在天津一露面,立刻就被楊豐撒在天津的探子們盯上了。

“川島姐姐來天津幹什麼?不會又是專程來看我的吧?啊,對了。她跟多田駿有一腿,真想不到多田司令官那乾乾巴巴的身體,居然能讓川島姐姐如此眷戀,這倒是平日小瞧他了。”得知川島姐姐來天津後,楊豐開始研究她的目的何在。

“老闆,要不要弄死這娘們兒?”向他彙報的情報組長惡狠狠地問道。

這貨叫唐俊,是一個陽光帥氣的小白臉,看似人畜無害卻是心狠手辣。據說從十歲開始就跟著當土匪的老子幹活了,可以算得上資深人士。

“弄死她?隨你們便吧!有機會就弄死她。沒機會也不必強求,一個女人而已,僅著她折騰也翻不起多大浪花,不過倒是土肥原要盯緊點,最好找個機會盡快乾掉他。”楊豐很無所謂地說。

“不過這娘們兒的確有點道行,兄弟們跟了兩次都被她甩掉。瑪的,哪天得著機會先把她輪了再弄死!”唐俊說道。

“素質,說過你多少次了,要注意素質,什麼叫輪了。應該叫輪流發生xing關係,還有玩不過她不是她厲害,是你們手藝太潮,回頭選一批聰明點的,最好能懂俄國話,我讓內務人民委員會的同志們好好培訓你們一下。”楊豐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反正約瑟夫同志正想買他的自行高炮,這點小忙一定不會拒絕的,上次東海衝突後,他為了履行承諾,給英法美三家一家一輛自行高炮,後來感覺這樣比較吃虧,乾脆又給阿道夫和約瑟夫一家賣了一輛。

既然日本人的阻力已經解決,楊豐自然就開始了炮臺建設,很快一批德國工程師便被他用大力神從德國請來,然後就在大沽炮臺原址上進行設計,楊豐還特意要求他們,在設計時最大限度考慮兼顧後方,從這裡向西射擊,基本上都能打到天津防線外圍了,如果有人進攻天津,那就只好挨背後的炮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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