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秦以及葉天啟在客滿居等我時候,一直都等不到我和謝一鳴過去,後來就準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誰知道剛走到客滿居門口,韓天秦就慘呼一聲後,眼耳口鼻瞬間飆血,直接的昏厥了過去。

這樣情況,嚇壞了湯思可和葉天啟,趕忙打了急救電話,並通知了韓天秦的家人過去醫院。

湯思可說,當天晚上韓天秦昏迷之後,到現在還不曾醒轉,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在韓天秦被送往醫院的當天晚上,醫院對他的身體就做了全方面檢查,說是韓天秦的五臟六腑移位如同全身遭受到重擊,肝脾腎俱裂。

講到這裡,湯思可發表她自己的觀點,說醫院講的那純屬扯淡,說韓天秦的身體並沒有外傷,當天也沒聽韓天秦講他有什麼特殊遭遇,何來的醫生所說的全身遭受重擊。

我耐心聽完湯思可陳述她自己觀點,再問湯思可韓天秦現在在哪個醫院。

湯思可問我是不是這會兒準備去醫院看韓天秦,我回答說是,湯思可讓我去流楓學院門口接她,說她也正準備今天去再看看韓天秦。

我點頭說好,告訴湯思可再有二十分鐘我就可以到達流楓學院門口。

掛了電話,我交代計程車師傅改道,前往流楓學院門口去接湯思可。

靠在座椅背上,我皺緊了額心,想不明白韓天秦那情況算是怎麼回事。

“親愛的,放寬心,我們都沒事,阿秦也不會有事的。”謝一鳴握著我的手低聲安慰。

我點點頭,謝一鳴拿了手機撥打姜閆電話,告訴姜閆,我們有事要先去醫院探望病人,會晚一些去往香裱店。

在流楓學院門口接了湯思可,我們一起前往醫院。

湯思可上了車就盯著我和謝一鳴猛打量,打量一會兒後才長舒一口氣,說回來就好,沒事就好,說她就不追問我我和謝一鳴到底去幹嘛了,免得我再拿天機不可洩露來搪塞她。

湯思可講完這些,憂心忡忡說不知道韓天秦今天會不會醒來,感慨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幾個怎麼總是遭遇奇奇怪怪事情。

我拉上湯思可的手,寬慰湯思可一切都會好的。

湯思可點點頭,說希望如此,她不想我們幾個任何人有事。

韓天秦所住的醫院,也是fz市的人民協和醫院。

當我們幾個打的去往醫院,遠遠的我就看到,醫院門口有激憤的人群拿著牌子,想要衝進醫院。

醫院的門內站著一排門衛打扮的人,再和外面的人對話,讓門外的人保持冷靜。

有警車從我們乘坐的計程車邊超車而過,警車停在了距離醫院門口不遠處,有警員下車,到醫院門口維持秩序,意圖驅散人群。

我注意到,那些個激憤的人手中的牌子上,都寫著同一句話,還我孩子!

看到那牌子上的內容,我眼底黯然。他們的孩子,已經再沒有平安返家的可能。

“我勒個去,這嬰孩失蹤案還沒解決啊,我還以為這麼久了,那些個可憐的小娃娃都已經被找回來了吶。”計程車靠近醫院門口時候,湯思可指著那激憤人們手中牌子的內容訝然不已。

“幹這事的都是喪盡天良的,特麼的都生孩子沒屁眼。”湯思可咬牙切齒。

“說的對,那些偷孩子的都不得好死,死了也該下十八層地獄。”計程車師傅接下湯思可的話茬。女盡叉扛。

“我一親戚家孩子也丟了,那可憐的,一家人跟天塌了一樣,整天的抹眼淚,他們都不能聽到孩子兩個字,一聽到就受不了。”計程車師傅搖頭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