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所言,她是在孤兒院學得了睡入之法,那她現在所展示的本事也是在孤兒院所學麼,那她還學了什麼。

我讓張處長擱在鞠傑口袋中的剪紙紙人,皆是刻畫了震字的剪紙紙人,我可以利用這些個剪紙紙人。瞬間止住女鬼的企圖出手。

不過,我那也只是把女鬼當做普通陰魂來衡量,如果女鬼再有多出來的什麼本事,我只恐我的那幾個剪紙紙人無法達成瞬間止住女鬼動作的目的。

我從揹包裡拿出刻畫誅字的可隱身紙人,催動它們也順著窗戶縫進入審訊室。

審訊室門外此刻只我和謝一鳴和張處長,我的動作,避無可避被張處長看到,卻是張處長一點訝然情緒都沒有,一副本該如此的模樣。

張處長的毫無訝然情緒,讓我想起,王大郎之前帶我來到這警局介入無頭屍體案件時候,也是毫不掩飾的用了剪紙紙人。

我更記得,王大郎曾告訴我,多數人以為紙派已經失傳,不可以隨意在外展示紙派功夫。

我還記得,之前因為詭妝女人事件,我為尋羅鍋頭情急之下在公眾場合用了剪紙紙人,那曾引得fz市譁然一時,是張處長親自露面站出來講,那只是一場惡作劇而已。

把可隱身紙人送入審訊室,我一邊關聯最初那個專司追蹤的可隱身紙人,一邊不時的瞟一眼張處長。

我心中揣測,張處長和王大郎是什麼關係,何以王大郎在張處長的地盤上如此放下戒備,何以張處長力幫隱瞞實情。

“收心斂性,好好關注裡面的事情,我這個糟老頭子有什麼好看的。”張處長笑著望向我。

“好。”被發現,我有些發窘,專注觀察審訊室裡的情況。

女鬼在鞠傑開口發音之後,恨意肆虐。

“我的死也是你間接害的,如果你不是有婦之夫,如果不是那肥婆羞辱我,我又怎麼會那天晚上一個人跑到小樹林。”女鬼的聲音拔高。

“可是,在我們交往之前,你就已經知道我有老婆的啊,你也說不求名分,只等到我得了她家家產之後再要名分。”鞠傑臉色慘白囁喏開口,所言話語讓我挑高眉梢。

“你這個沒用的男人,你為什麼不把事情給捂嚴實了,問什麼那肥婆會知道。”女鬼怨氣更大。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真的,不是我說的。”鞠傑連聲保證。

“哼,不是你說的會是哪個講的,你這個窩囊的玩意廢物一個。”女鬼身形飄蕩到鞠傑面前,死死的盯著鞠傑。

看到這裡,我慶幸鞠傑看不到女鬼此刻模樣,否則估計會直接嚇尿。

整件事情到現在已經趨於明朗,心機婊女下屬企圖上位未遂遭遇變態殺手喪命,僅此而已。

“不是,你怎麼不去找殺你的那個,反而來找上我。”被女鬼痛斥,鞠傑臉色青一塊白一塊的。

“一切根源都是因為你,我自然是要積攢力量來專門對付你,當然,還有那肥婆。”女鬼咬牙切齒恨聲發音,眼底閃現殺意。

看到這裡,我即刻催動剪紙紙人和可隱身紙人,將女鬼團團圍住,將其與鞠傑隔離開來。

拿著張處長之前給我的審訊室鑰匙,我開啟了房門,謝一鳴跟著我一起進來房間,張處長在門外把審訊室的門給關上。

我們的進入,那正因為剪紙紙人出現而愣神的女鬼,眼底顯現瞭然情緒,杵在那裡,沒有絲毫的反抗動作。

已經面如死灰的鞠傑,看到我們如同看到了救星,連滾帶爬到我們身邊,渾身抖個不停。

“你是準備讓我強制送你去地府,還是就此魂飛魄散。”我冷聲問詢女鬼。

“去地府。”女鬼立刻做出選擇。

聽到女鬼這乾脆回答,我只感女鬼的反應太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