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信,直接不管不顧大開殺戒才好,幸虧他還有點理智,硬生生的忍了下來,所以晚上這才在這裡喝著悶酒,但其實他心中已經對蘇信是恨之入骨了。

反正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蘇信造成的,若是沒有蘇信當初將他踩下人榜一個位置,也鬧不出這等事情來。

雖然說這種想法是十分偏激的,但李塵風卻是遏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這種想法,越想便越是恨。

就在他獨自一人咬牙切齒的時候,一個聲音卻在此時傳來:“李兄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李塵風一抬頭,他面前站著的是一名大概三十來歲的道人,容貌俊朗飄逸。

“胡兄?你怎麼在這裡?”李塵風詫異的問道。

這道人的名氣也非常大,不過是在以前。

這道人名叫胡敬言,綽號‘影流道劍’,乃是青城劍派的弟子,乃是上一代的人榜第十八位。

別看胡敬言的相貌才三十出頭的樣子,但其實他已經年近四十了,後來因為年齡過大,所以便掉出了人榜。

最近幾年胡敬言都在青城劍派修煉,江湖上很少能看到他的樣子,李塵風能夠認識他,還是因為他未加入青城劍派之前乃是隴西胡家的人。

胡家的實力比不得李家,乃是隻有一名化神境武者的二流世家,不過他們胡家跟李家的關係都不錯,所以小時候他們倒是經常能夠在一起習武切磋。

胡敬言也不客氣,直接在李塵風面前盤腿坐下,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滿足的喝上一口,這才道:“本來我在青城劍派閉關閉的好好的,不過你也知道,我們青城劍派這一代實在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弟子,但江南會的邀請函都已經遞了上來,所以掌門無奈之下,只好把我喊起來,讓我來參加這一屆的江南會。”

李塵風點點頭,不過面色頓時又黑了下來,因為他又想到了蘇信。

青城劍派這一代雖然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人物,但好歹還有一個方東霆曾經進入了人榜。

不過早就兩年前,那方東霆就已經被蘇信給殺了,這才導致胡敬言被派下山的,一件小事就又能夠跟蘇信扯上關係,這讓李塵風十分的不爽。

看到李塵風這幅樣子,胡敬言不由得笑道:“李兄,昔日的你可是號稱隴西年輕一代第一人,跟那些大周朝的王公子弟武舉爭雄,最後雖然惜敗但也得到了探花之名,但現在的你,卻是毫無鬥志。

有什麼事情大可跟為兄說說,不要憋在心裡,否則可會越憋越難受的。”

李塵風股胡敬言自幼相識,小的時候胡敬言的年齡最大,甚至還帶著他做過遊戲呢,所以李塵風也沒有瞞著他,直接將事情的經過都分毫不差的告訴了胡敬言。

但胡敬言聽完之後卻是搖搖頭道:“李兄啊李兄,這次你可就是太魯莽了。

人榜之戰可不是像你想象的那般簡單的,牽一髮而動全身,輸了你就滾下去,贏的人上位。

所以每一位人榜強者都會勤練不休,不用說往上爬,最起碼要保住自己現在的位置。

而你想要向上挑戰,更是要謹慎再謹慎才行,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連對方的詳細資料都沒有就敢魯莽的衝出去挑戰,這不輸才怪呢。”

李塵風被胡敬言說的面色有些微紅,他當時的確沒有考慮這麼多,一看到那個把他踩下人榜的蘇信出現,他就立刻出言挑釁,激對方跟自己一戰,現在看來,自己當初的確是有些太過魯莽了。

但李塵風的確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他登上人榜純粹就是屬於一步登天型別的。

昔日在李家的時候,他都是一心潛修,直到去年武舉開始他才被家族放出來去參加武舉,並且在武舉當中一鳴驚人,奪得了探花之位,一躍就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