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人此刻的表情驚人一致。

“誠然外界對‘阿什坎迪’四個字有著眾多偏見,但是我相信能和溫德索爾家族安然相處的,不會是暴戾之徒。”愛德華三世笑了笑,“神聖加百列帝國做出的種種不義之舉我就不在贅述,今天我想說的只有一件事情。”

墨菲斯不自覺的正了正身子,而阿什坎迪則目光抬起,平靜如常。

“拜占庭會為你提供一切公民所擁有的權力當然,如果願意的話,還可以挑選一個榮譽爵位。”

這位君主的一句話,讓附近的貴族們頓時靜了一瞬。

十足的榮耀和特權。

墨菲斯不免在內心暗暗吃驚這位陛下對阿什坎迪可謂“**裸”的“拉攏”,但是卻又不得不感嘆他的大膽——試問誰敢不明不白便給一位在大陸享譽“盛名”已久的冷酷血族如此身份?

這不是一個單純的利益問題,而更代表著一個帝國的包容,阿什坎迪擁有了拜占庭的國籍,則代表著以後任何與阿什坎迪為敵的人,都會是拜占庭的敵人——相比之下,一個龐大帝國為個體提供的庇護可比“守夜人”那看似單薄的鐵血機構來的堅厚。

阿什坎迪轉過頭望了望墨菲斯,看到後者輕輕點頭,隨即她便對這位大帝道:“這是我的榮幸。”

她的語氣很淡,似乎再大的驚喜也不會對她造成過多的感情波動,但顯然,墨菲斯似乎是唯一能影響到她的人——對此愛德華三世倒也是心知肚明,爽朗的笑了笑,隨即便拉著旁邊蔫了的王子走向了遠處。

“安達里爾呢?”

沒等墨菲斯問什麼,阿什坎迪卻是轉過頭,望著空空如也的會場——剛剛跑去找侍者要酒喝的小蘿莉一眨眼已經沒了身影。

“我去看看。”

墨菲斯剛要走,卻是隨即停住腳步。

“不用擔心我的,我想這裡沒有誰能對我造成威脅。”xìng情早已不再抑鬱的阿什坎迪如今已經明白如何去保護自己——因為只有這樣,她才不會辜負墨菲斯曾經為自己付出的無數努力。

墨菲斯思索再三,最終伸手在阿什坎迪的輪椅扶手上瞬息刻畫了一道法陣,輕輕啟用後低聲道:“原諒我神經質的謹慎,我只是不想再經歷那種痛苦了。”

阿什坎迪驀然抿住了嘴唇,不知該說什麼,望著墨菲斯走向了遠處的背影,卻是微微握緊了手指。

“這是哪裡?難道不是帶我去酒窖麼?”

安達里爾邁步跟隨著身前一身標準侍者服飾的傢伙走著,卻是發現自己似乎離宴會會場越來越遠,一身紫sè晚禮服的她提著裙角,開始抱怨起來。

“作為君士坦丁皇宮的至尊酒窖,自然需要最合適的溫度和空氣溼潤度,那樣貯藏的酒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愈加香醇。”

邁步走在前方的侍者個子比安達里爾高了三頭,身材極為勻稱,面容更是英俊,只是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略微蒼白,他彬彬有禮的半回身彎腰回答了安達里爾的問題,只是那目光不經意間瞟向了四周。

而安達里爾也是開始覺得四周似乎逐漸變得愈發冷清起來,原本偶爾能看到的守衛逐漸從視野消失,而燈光同樣如此。

“算了,我不想去了,我要回去。”

安達里爾撅著嘴巴停住腳步,剛要轉身,卻發現那位侍者緩緩停住了腳步,轉過身的時候,語調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你難道不明白我單獨帶你出來的原因麼?”

這位侍者的嘴角微微扯起,露出了兩顆明顯的尖牙——血族身份此刻顯露無疑的他似乎根本不怕安達里爾會知曉自己的身份,低聲繼續道:“阿什坎迪出現在了君士坦丁而墨菲斯這個權杖曾經的持有者則和她站在一起——這背後還有什麼?”

看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