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張未笑著向他走過來。

梁俊哲以為對方怕了,畢竟他帶的是禁軍,別說普通百姓,就是京中紈絝也不敢招惹,可惜下一瞬他便永遠也笑不出來了。

“砰”的一聲,血花四濺,張未吹了吹槍口,才將後半句說出來:“那還是你先死吧!”

“啊~~!”

“殺人啦!”

“這人是誰!”

“快走快走!”

圍觀的百姓頓時亂作一團,有的直接坐在地上,有的則是驚懼而逃,也有的只是皺眉,繼續看著熱鬧。

“你!你!你!”這哨禁軍的都頭大驚,指著張未,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不知他是誰?你完了!你竟然把當朝駙馬殺了?!來人,給我拿下,快快快!”

“哦?還是個駙馬?”張未愣了一下,他知道這人肯定不簡單,沒想到竟然是當朝駙馬,看來比預想的要麻煩些了。

他從西北迴來,身上煞氣未褪,他和手下衛隊,在前線殺敵無算,本就有股戾氣無處發洩,只能用時間慢慢消磨。

沒想到剛一回來就碰到這一幕,再加上對方的威脅一看就不是開玩笑,頓時張未有些戾氣上湧,掏出火槍就扣動了扳機。

“神羊!你。。。”趙一統此時已經上前,他剛才阻攔不及,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糊塗啊!”

他立刻掏出一塊令牌,轉身對即將圍上來的禁軍道:“我乃樞密院特使,趙一統,叫你們頭領過來說話!”

禁軍都頭一愣,樞密院算是他們的上級,雖無調兵之權,但負責著幾十萬禁軍的軍需,自是得罪不起,連忙上前,道:“禁軍都頭王肆見過大人!”

“此事由樞密院處理,回頭自會給你們上官一個交代,你們先回去吧!”趙一統扔過令牌讓對方查驗,在他想來,樞密院在都城,尤其是軍方還是有幾分面子的。

“大人!我家公子乃當朝駙馬,也是我家都統治的公子,如今他死在這裡,我若是回去怕是隻有以死謝罪了!”王肆苦笑,將令牌扔回,道:“還請大人莫要為難我,讓我將他拿住,也勉強有個交代。”

“梁俊哲?”趙一統詫異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楊家護衛,這是他十分熟悉的作戰陣型,在西北戰場讓大夏聞風喪膽,只要來回變換位置,就能持續打擊敵人。

“不錯!看來大人知道!”王肆滿臉鬱悶,誰能想到他被駙馬叫來,卻遇到這種事,這下他必然受到牽連,不知會發配到哪了。

“我是知道,但恐怕你不是他們的對手。”趙一統也是苦笑,道:“我們剛從西北迴來,這位公子帶著他的人,擊潰萬千党項軍隊,幾乎沒有折損。”

“嗯?”王肆皺眉,感覺自己聽懂了一些,這些人是剛從前線回來的,又覺得自己沒聽懂,就這點人擊潰萬千党項?當我不懂兵事?

頓時失笑道:“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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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戾氣還未清,

女眷被圍殺意凝,

一槍爆頭為紅顏,

彌天大禍如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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