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也沒發覺這位置有多隱蔽,順從地走了過去,又說了一遍:“我是說,您那位妻妹彷彿在和外男私通。”

陸縉眉眼凜冽,問道:“和誰?”

孫清圓見他面容嚴厲,看出了陸縉極為重視,眼底的興奮更甚,按捺不住地吐出兩個字。

陸縉手腕已經運好力,隨時可將掐住她的脖頸,讓她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但當那兩個字吐出口時,陸縉雙手一背,眉眼微挑,瞥了她一眼。

“誰?”

孫清圓完全沒發覺自己逃過一劫,又重複了一遍:“是六郎。”

怕陸縉不信,她又道:“是我親眼所見,他們剛剛還在說話,且江娘子的病太過古怪,只需派個嬤嬤,一查便知。”

“是麼?”

陸縉輕描淡寫,隨口壓下去,“不必查了,不是六郎。”

孫清圓瞪大了雙眼,不明白陸縉為何連查都不查,便如此篤定。

陸縉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