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伯伯教我的東西。我自小就是孤兒,全靠華伯撫養我長大,他死了以後給我留下了不少錢,足夠我安安穩穩過上幾年的。”

“抱歉,冒昧問一下,那位伯伯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慕容傲隱隱感覺這位伯伯不簡單,因為在上海這些年同時會跆跟腿法和rì本劍道的人絕對不多,而且一般的中國人就算要練功夫也會去學中國功夫。為什麼要練這些特別的功夫呢?慕容傲問自己,一時也找不到答案。

洛書文的思緒似是被拉回了年少的時代,那個他還在刻苦練習腿法和劍術的時期,他的眼中慢慢地泛起了少年的朝氣:“我其實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讓我叫他華伯,我也就這麼叫他了。至於他是做什麼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從未見他上過班,只是偶爾會出一下門。”

“你們住在什麼地方?”

“就在我現在住的房子裡,房子一直都是租的。”說著,他似乎已經看到了他的家,就在不遠處,正對著黃浦江。

“介意邀請我去參觀一下嗎?”慕容傲笑著,這次的笑容似乎很真誠,他好像也對洛書文感興趣了些。

“能讓我先吃飯嗎?”洛書文的肚子早已咕咕叫了,苦笑著說道。

“前面有家家常炒菜,我請客。”慕容傲也摸了摸肚子,他早就餓了,先吃頓飯再說,其他的不管了。

一間裝修很jīng致的房間裡,金髮碧眼的法國女郎靠在床上痴痴地望著眼前正在穿衣服的男人。她很漂亮,一雙碧綠的大眼睛透著法國女郎特有的風儀與誘惑,恐怕沒有男人能夠抵抗住她嫵媚的目光。

房間似乎還殘留著他們剛剛激情過的氣息,金髮女郎深深地沉醉其中。她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眼前的男子,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子。

她好像在記住男人的每一個動作,想更瞭解他。

但男人沒有回頭,即使他已經穿好了衣服。他似乎對這個女人沒有什麼感情,連一句話都不願多說,便穿上了外套,徑直向門口走去。

“你要走了嗎?”金髮女郎看著他即將離去的背影感到有點不捨。

“嗯。”男子的腳步停了下來,但語氣很冰冷,沒有一絲感情,似乎這個女人只是任他發洩的工具。但他心裡也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一個媒介,那就是金錢。

“再陪我一會兒好嗎?我今天有點害怕,不知道怎麼回事。”金髮女郎的語氣透出幾分懇求,孤獨確實是件很難熬的事情。

“抽屜裡有五百塊。”男人的語氣依舊冷冰冰的。

這句話令女郎心中閃過一絲慍怒,她感到自尊心被踐踏了。

女郎顧不得形象立即從床上起身,一絲不掛地衝到男人跟前,帶著一絲責備怒問道:“你當我只喜歡你的錢?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難道不是麼?”男人冷笑著。

“我如果只愛錢我可以去找比你有錢的多的大老闆,上海這樣的老闆有很多!”女郎似乎真的傷心了,她的眼中已微微泛起淚光。

男人淡淡回答:“那你走好了,反正我們只是金錢與**的關係,這一點我早就對你說過很多遍,我實在不想多重複一遍。”他似乎覺得一句話說那麼多遍很浪費力氣,便嘆了口氣。

女郎冷靜了下來,她知道現在不能衝動,眼前的男人是沒有情緒的,她即使再悲傷也換不來他的同情與憐憫,這一點她早已驗證過很多次。

看到女郎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男人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便轉身離開了,留下女郎一個人裸著身體站在房間裡。

大門口傳來關門的聲音,她知道他走了。

她只能緩緩穿上一件睡袍,赤著腳走到客廳裡,坐在一架漂亮而高雅的鋼琴前,緩緩演奏起了悠揚的旋律。

音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