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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也是沒什麼的。”
傑爾特燒了一道傳訊符出去吩咐了幾句,就對鉤吻道:“妖王姐姐,人明天就能送到你在這裡的住處。”
鉤吻笑道:“那我就謝謝小殿下啦!姐姐做飯也是很好吃的,要不要到姐姐那裡吃上一頓?”
傑爾特哪裡放心去鉤吻這樣聲名狼藉的人家裡吃飯?沒看那陪在他身邊、明顯和他有血緣關係的男性,也成了他不信任卻任意玩弄的玩物了嗎?婉拒一聲,就匆匆離開了。鉤吻等他完全聽不到這裡的聲音時才嗤笑一聲,恢復了平時的神情
☆、啟程
已經是深夜了,鉤吻卻沒有一絲睡意,他甚至有抽一支菸的衝動——雖然他從來沒碰過這禍害了好些人類的玩意兒。不抽菸喝點酒總是可以的吧?於是到大廈一層帶了一大袋子罐裝啤酒到了房間裡,一面輕聲開門一面把手中已經開啟的一罐往嘴裡灌了幾口,然後就對上了布蘭登先是訝然後是不悅的表情。
“你居然飲酒?”不僅喝酒,身上還有那麼重的某人的氣息,才談了一盞茶時間就這麼難聞,這是靠的有多麼近?
鉤吻把空了的罐子隨意的向屋中的垃圾桶一扔,然後直接倒到了布蘭登懷裡,意外的感受到布蘭登身體僵硬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至今都是戰鬥的形態,身上繁複的妖紋和半個蛛身還沒收回去。而他的這個形態給布蘭登可沒留下什麼好記憶。
鉤吻手忙腳亂的運功想要恢復和人類沒多大區別的外形,卻被布蘭登的動作震驚的停止了動作。
布蘭登衝著他戰鬥形態時從頸部伸出的螯足親了一口。鉤吻反應過來之後滿面通紅的換回了人形,然後露出了同樣通紅的脖頸,輕聲道:“再親一口?”
布蘭登居然真的又親上一口,然後湊在他耳邊用那琴絃波動一般好聽的聲音道:“陛下,您和他談了些什麼?”
鉤吻已經被布蘭登反常的態度驚呆了,乖乖的彙報了和傑爾特的談話內容,不過沒有提起向傑爾特“借”人手的事。仰起臉,長長的頭髮柔順的披散著,若是不認識的人見了,還以為是剛剛化形的妖族稚童。就連講到他送給傑爾特的那張“傳訊符”時,臉上的狡黠都多了幾分天真。彙報完畢,見布蘭登一時沒有回應,還呆愣愣的又開了幾罐啤酒,幾口就灌了下去。
布蘭登連忙握著他的手止住他的動作,帶著笑意問道:“那張符咒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鉤吻眼睛不住的往地上的易拉罐瞟,一面嘟嘟噥噥的答道:“不就是一張引獸符嘛。要是他遇上什麼敵人,既然那領地又有一半在樹林子裡,引來一些附近的妖獸,不就也算我幫了他?”
布蘭登笑著拉拉他的頭髮:“難道那些妖獸不是先攻擊點燃引獸符的人不成?”
鉤吻開始把手扭來扭去試圖掙脫束縛,卻也沒動另一隻手來拿取酒罐。於是把全身的重量都移到了布蘭登的身上,懶懶道:“都說‘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難道那些不肯化形的妖獸不屬於我的子民了?我明明派了那樣多的‘子民’去幫助他,他難道不應該對我千恩萬謝?”
布蘭登在他耳邊輕聲笑了,鉤吻猛地抬頭想要看到布蘭登臉上那他最喜歡的笑容,布蘭登卻故意在他抬頭的瞬間把笑容收了回去。鉤吻一怒,抽開被禁錮的手又開了一罐,卻被布蘭登奪過去喝了一口:“你再喝我就和你一起。”
此時的他們已經無需再去思考什麼用自己喝酒威脅對方合不合理,為什麼他們早已習慣了相依相偎,為什麼親吻已經這樣自然。現在的日子看起來輕鬆,但看著事件背後的重重迷霧沒人確定自己總是能看到明天。既然命都不長了,那麼矯情有什麼用呢?既然喜歡了,那就光明正大的寵著人,撒著嬌,就好了嘛。
鉤吻把啤酒罐搶了回去,一把將因為喝進了一口帶著焦香的黑啤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