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符。不由微怔,他們乾天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

不用本錢便宜,可重複使用的紅迅鳥,卻轉而使用這速度雖快數倍,卻每張相當於一張五階獸晶價格的飛迅符?

心中更覺古怪,柴元迫不及待的立時是大手一抓,真氣一攝,將那飛符拿在手裡。

然後那神情,是精彩至極,忽而是大喜過望,忽而又有些不信。

蘇曼等得不耐,急急問道:“國公,乾天山城那邊到底何事,要動用飛迅符傳信?”

柴元的面容,這才恢復如常,手卻有些微顫的,將手中信符,遞給了蘇曼。

“是宗嵐傳來的訊息,說是今rì聽聞傳言。我家君上幾rì前,在雲海之下尋得一處獸墓。更以八百元滅弩,隔著幾十裡之地轟擊,又藉助獸潮之力,使濤雲三城四千雲艦,幾乎全軍盡沒,最後只餘下百餘艘雲艦逃生。據說那時凌雲宗弟子也在,君上他非但無責,反而盡收擊退獸潮之利,滿載而歸一”…;

說完之後,柴元神情,微顯猶豫道:“據說正式的訊息,還未傳來。是從那聯軍之中,一些僥倖逃生的雲艦傳出的訊息。不知蘇都統,你可信?”

蘇曼也是心神恍惚?一處獸墓?哪怕最小、的規模,怕也有八百萬四階獸晶以上的收益!幾乎超出以往乾天山城在雲海之下收入總和的數倍!

還有那曾經氣焰滔天,不可一世的四千雲艦,就這麼全數毀損於雲海之下。一百四十萬以上的精銳將士,就這麼全數覆滅?

他腦內的第一個念頭,是怎麼可能?旋即卻又想及那退卻是濤雲城大軍,若非是這等損及元氣的劇變,以那越靈環的狂傲,又怎可能倉惶至此?

腦內一時是念頭紛轉,最後蘇曼是深吸了一口氣道:“若是別人,我必不肯相信。可若是君上。卻有幾分可能!”

“君上?我也信了!所以這天,也該變了!”

柴元是仰頭望天,面容僵硬又如鐵鑄口隻眼眸裡,彷彿有火山岩漿,正在爆發邊緣。

“先君有子如此,此刻定當是笑慰九泉!繼位數月,就使我乾天國勢,盡復舊觀,興盛在即。君上他,不辱先父虎威!”

兩行濁淚,忽然從柴元眼角流下。柴元忙偏過頭,真氣催動,使那淚水,瞬間蒸發。而後是再次昂聲大笑,驀地將那巨斧執在手內,遙遙前指。

“君上天賦英才,我乾天山也必將盡復舊地,一統東臨!在他迴歸東臨之前,你我可先平了這濤雲城的七十萬軍,預為獻禮!”

與之前不同,這次是再沒了悲壯死志,卻同樣是鬥志昂揚。

柴元的雙臂更是青筋畢露,之前他可是積累了一肚子的怒火,需要發洩。

蘇曼神情一怔,接著一聲失笑:“昊國公既有此意,那麼蘇曼捨命陪君子就是。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迅速遣人去幻龍省內,聯絡我乾天舊部要緊。”

“舊部?吾也正有此意,真個是便宜他們了!”

嘿然一笑,柴元面上也浮起了幾分哂笑。乾天山城最強盛時,本有九省之地。這幻龍省也是其一,本是從濤雲城那邊強奪過來。隨後當宗未然失蹤,這個省份,也復落入濤雲城的掌握之中。

小半之因,是乾天山主動退讓收縮。大半之因,卻是幻龍省內諸城,紛紛反水之故。

此刻也不知那些城國之主,當得知那久負盛名的三城之君聯手,也不是自家君上對手,雲瑕狩獵,非但一無所獲,反而云艦損失殆盡之時。會否後悔當初,叛的實在太過果斷?

現在的他,是尤其想看看這些自問識時務之人的表情。也知曉此輩,正愁是沒有途徑,轉投乾天麾下。

之前界府城與浮霜城叛亂,令他既是惱火,又是無奈。此時此刻,卻也要令越靈環那個豎子,也知曉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