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群員,被其視為了己方成員吧。

若是自己繼續前去阻止他,恐怕就會被視為敵人吧。

到那時候,自己絕對會死的吧。

會死。

一定會死。

死無全屍這樣的未來,已經是可以預見的。

南宮那月低垂著眼簾,不知道想著什麼,當她再一次抬起頭,眼眸之中,卻是一片釋然。

“醒來吧,我的守護者。”

就像像是在呼喚著什麼一般,巨大的金色騎士,在她的身後顯現。

魔女是具備著類似於眷獸的守護者的,就像眷獸是真祖的王牌一般,守護者便是魔女的王牌。

而魔女一但呼喚出自己的守護者,那代表的意義,便已經極度明顯了。

是的。

哪怕戰鬥不下去,也要戰鬥。

沒有人會指望一個區區的魔女能擊倒真祖的異界魔王,她比所有人都明白,區區魔女是派不上用場的,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一但對敵人宣戰便會死無全屍。

但是——

有些事情是不能只看結果的。

她的職責、她的尊嚴絕不允許她退後一步。

如果她退後的話,那麼,作為攻魔師,監獄守門人,弦神島居民的“南宮那月”的尊嚴都會蕩然無存。

“走吧。”

像是衝向風車的唐吉坷德一樣,魔女坐在那守護者的肩上,下達了指令。

讀取了主人命令的守護者輕而易舉地撕裂了空間,帶著她抵達了外界。

“是南宮那月!!!”

“空隙的魔女——南宮那月!!!”

“是她!”

“撕碎她!!”

在發洩了積壓多年的情緒後囚犯們,很快便發現了在不遠處的那月,怨毒、畏懼、恐慌之類的情緒交雜著。

這是不難理解的事情,他們的自由是被監獄結界所束縛的。

而南宮那月,便是監獄結界的核心,鑰匙以及守門人!!

面對這位囚禁了自己的守門人,本就無法無天的罪犯們,又怎麼可能不怒火中燒。

“看樣子,我們中了大彩票了呢。”

就像是被天上的餡餅砸中一般,那看起來像是個不良少年一樣的天眾末裔發出了歡呼。

“雖然不知道我們是怎麼出來的,該死的守門人又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但是——”

“終歸是好事,不是嗎?”

那天部末裔注視著南宮那月,眸光怨毒。

與其有著一樣眼神的是其邊上的紳士,那位曾經算是南宮那月同行的術士,臉上升起了虛偽至極的笑容。

“冷靜一點,修特拉,我們是被某位朋友救出來的,應該適當地表示一下謝意。”

“如何處置這個女人,還是等那位朋友現身後,再做處理比較好。”

說到這裡,在場的所有罪犯們臉上都帶上了猙獰的笑容。

“幹嘛等那麼多,有人願意救我們,無非是希望我們幫忙處理一點見不得人的事情罷了,歸根到底,那個打破監獄的傢伙就是想要利用我們的傢伙,何必在意那麼多禮數?”

天部後裔修特拉走向前來,齜牙咧嘴恨恨著,高舉起手,亮出手腕上的鉛灰色手銬。

只要還有這副手銬存在,最人們便是不算脫離‘監獄結界’的系統,隨時都會因為監獄結界的重構而被重新抓捕回來。只有殺掉‘監獄結界’的看守人、鑰匙後,問題才會真正解決。

“‘監獄結界’那脫獄阻止機構還健在,我們都不算是自由,只要殺掉‘空隙的魔女’,才能真正的解放!”

“和救援人員的交涉什麼的,過一會再提也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