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rdo;梁盞和他並肩走著,不知道為什麼,又繞回了之前的話題,&ldo;其實……我也是想跟你一直在一起的。&rdo;

紀同光聽到這句話,就差沒在大路上把她抱起來了。

事實上,他也的確抱了過來。

他撫著她的頭髮,把頭埋在她頸側,低聲說了好幾遍他現在特別高興。

梁盞沒掙扎,只提醒他:&ldo;……你之前說,遊輪是整點發一次,還有四分鐘就要七點了。&rdo;

反應過來後,兩人一陣狂奔,卡著點上了七點那一班。

正如他說的那樣,這個時節的遊輪沒有多少人坐,最上面那一層,遊客更是少得可憐,因為江風肆虐下來,冷得格外厲害。

梁盞一上去,就展開披肩,把自己和紀同光一起裹了進去。

她原本以為紀同光要拒絕,結果他十分配合,還笑得特別傻,問她:&ldo;我是不是很有先見之明?&rdo;

梁盞還能說什麼,只能連連點頭說是。

真要論江景,在酒店房間往下看,遠比真的到江中要好看,但遊輪這種東西,講究的本來也不是好看,而是與重要的人一起坐。

至少梁盞這一個多小時坐下來,只覺十分之值。

他們裹在同一件披肩裡,在頂層無人的角落裡親吻彼此,頭頂是烏雲遮不住的閃爍星空,腳下是映著璀璨燈火的洶湧江水。

有那麼一瞬間,她頭一次產生了如果時間就此靜止,那大概也很不錯的想法。

這一趟來值了,她想。

夜遊結束,兩人沒在外面逗留太久,直接回了酒店。

她訂的房間裡有一個特別大的圓浴缸,可供他們倆一起泡澡。

可能是因為下午睡了一小段時間,浴室裡再怎麼熱氣蒸騰,她竟也沒覺得困。

然後她開始給他講自己來之前,在歡送會上聽到的行業八卦,順便科普了一通孫易所作所為。

他聽得驚訝無比:&ldo;好歹也是個博導,怎麼這麼上不得檯面?&rdo;

梁盞:&ldo;哎,我導師以前說漏嘴的時候,也是這麼評價他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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