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她記得母親在父親出海前,總是非常仔細地為父親收拾衣物,而父親在出門時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從母親手中接過行李袋,她從未聽過父母說過任何貼心的情話,但或許那也就是他們默默情感的表達。

“我走了。”程思瀚抱住她,安靜了好一會兒,吸取她髮間的芳香。

“路上小心。”她這叮嚀是真誠的。

當那車身開離巷子口,雨詩才慢慢走回屋裡,重新躺回床上休息,她沒他那麼好的體力,昨晚真是瘋狂的一夜。

不過,她抱著枕頭細思,程思瀚真的有點不對勁,她卻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勁,想得迷迷糊糊的,又讓深沉的睡意席捲了。

這一覺睡到中午,直到電話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