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鍍完了金,從哪裡來便回哪裡去了。”

“互不打擾,這樣最好!”

有人高興的喝著酒道,“他不來最好,聽說他要進城,我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有人調侃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做了什麼事情,這麼怕他?”

對方哼笑道,“你當然不怕,你在京城裡有後臺,我們可沒有。”

“這跟後臺有什麼關係?不管他是欽差大人,還是九皇子,不過都是外人而已。是龍他得在這裡盤著,是虎他得在這裡臥著,老子才不怕他!”

這人的口氣很大,正是澤州按察使,專門負責刑名的臬臺,黃清譽。

眼看著他越說越離譜,劉演急忙打斷了他道,“行了,不管他進不進城,我們還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能因為他,耽誤了我們的職責。”

“州牧大人說的極是啊!”

“來,讓我們敬大人一杯。”

“只要有州牧大人當定海神針,九皇子在澤州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州牧大人,小的們的身家性命,可就全部拜託給你了。”

眾人紛紛起身,一人敬了劉演一杯。

郡守府上,裴文清送林蒹葭回了府裡。

林蒹葭與他施禮作別道,“我到了,裴大人也請回吧!”

裴文清道,“蒹葭,你以後可千萬要與九皇子保持距離。他現在就是踩在刀刃上的人,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你要是和他有牽連,以後難保會遇到麻煩。”

“我要做什麼,不用裴大人操心。”

林蒹葭神色冷淡,暗諷了一句,“今天劉演大人在府裡請客,裴大人還是趕緊去赴宴,莫要耽擱了自己的仕途。”

裴文清急忙解釋道,“我與那劉演只是面上的交情,哪裡比得上恩師的情誼?蒹葭,你誤會我太深了。”

“你無需跟我解釋什麼,不管你做什麼都與我沒有關係。”

林蒹葭帶著晴兒轉身離開,讓人把府門隨即關上。

裴文清面色冷下,對蕭景炎的嫉妒之意,不由得又平添了三分。

什麼狗屁皇子,不就是會作兩句酸詩。

結果到了城門口,連門都不敢進來,一個窩囊的膽小鬼而已。

他在心裡嘲弄暗諷了一番,讓人落下轎子,趕緊前往州牧府上赴宴去了。

他要趁熱打鐵,跟州牧的閨女劉麗華搞好關係,也許還可以更進一步。

他不知道,此時的劉麗華在侍衛的護送下,已經跟在蕭景炎的後面來到了城外八里鋪的營地裡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