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就不知道要比鄉下那些不知禮數的人家要好多少,郭家住的院子有東西兩個廂房,都是磚瓦房,不顯得多麼的富貴,廚房在西廂那裡,此時的靈堂就設在正房。

“豔娘你還真是說對了,你不問,我還不好說什麼,珍珍他公公和鎮裡的幾個讀書人都非常的熟識,這讀書人嘛,自然要講究一些,你做的飯菜精緻一些就好,不要很多,他們的飯量都不大。”珍珍的婆婆到真是個有涵養的人,豔娘聽了,心裡也舒服。

“大娘放心就是,既然是讀書人,豔娘這裡就有事要和大娘打聽一下了。”豔娘想起了自己心裡一直記掛的事,

“豔娘你就直說好了。”珍珍的婆婆認真的等著下文,

“我的小叔過了年就九歲了,我一直想給他找個私塾,大娘可知道有什麼好的去處嗎?”豔娘也不是要他們幫忙,可是既然是這讀書人圈子裡的,對這些人一定有所品評才對,鎮上的私塾可是不只一家,

“啊,你是說這個啊,到李先生那裡去好了,他自己開的學堂,收的學費是每年一兩銀子,再加上三鬥米,雖說不便宜,可是李先生的學問是很好的。”珍珍的婆婆提出了意見,

“是嗎?我知道了,那謝謝大娘了。”豔娘和珍珍的婆婆道了謝,心裡盤算著下一步要怎麼生活了。

“豔娘,你真的打算讓小剛上學堂啊?”秀秀好奇的問,

“是啊,如果是種地的話,有什麼出息,就算是不能考一個功名,對知道一些道理也是好的。”豔娘也不隱瞞。

“你說的也對,等我生了兒子,也要讓他上學堂,給我掙一個誥命夫人回來。”秀秀現在不自覺的都是對兒子的嚮往,

“女兒怎麼了?你不可不要小看女兒了,再說大壯哥也不會非得逼著你生兒子的。”豔娘深受前世男女平等思想的教育,非常的反感歧視婦女。秀秀聽了她的話,也不反抗,心裡還是在祈禱一定要生個兒子才行。

白事的宴席有點不同,這白事一定要有豆腐,另一個不同就是白事的菜剩下了是不能吃的,所以要避免浪費,豔娘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即使是別人家的東西,她也絲毫不能容許浪費,豔娘現在就象是葛朗臺一樣小氣。

晚上的時候,豔娘和秀秀被安排在了鄰居家裡,可是當天晚上,豔娘就開始倒黴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她的月事來了,這裡沒有衛生巾,一些人都是用布縫上口袋,裡面放上爐灰,做成月經帶的,豔娘可受不了,買了棉花自己縫了幾個帶著,可是問題是這次來的時候,她真是忘了帶,沒有辦法,只能找來珍珍,問她有沒有棉花和布料,珍珍問明瞭情況,也提議豔娘用爐灰,說是大家都是這樣的,如果用棉花的話,用不了幾次,就硬的不能再用了。豔娘堅決的反對,並趁機教育秀秀和珍珍,對她們詳細的講解了婦女衛生常識,而且對她們說,如果婦科病嚴重的話,會直接影響生育,懷孕的話,也會影響孩子的,所以無論是什麼時候,都要非常的注意才行,秀秀和珍珍這才認同了豔孃的做法,並決定在以後也要堅決實施衛生計劃。

豔娘從珍珍那裡拿來了布料和棉花,趕緊做月經帶,珍珍給找來的布料是紫色的棉布,豔娘把布料裁成幾個方塊兒,做成了帶翅膀的,然後又縫了幾個帶子,防止脫落,雖然說穿的時候會比較麻煩,可是總比發生尷尬事件要好吧!

等到了第二天的時候,豔娘就開始不舒服了,感覺渾身都在疼,也特別的煩躁,宴席要在中午的時候開始,來祭拜的客人都到齊了,並且在辰時的時候就起靈了,等到送葬的人回來了,就是宴席開始的時候了。當回來人通知豔娘他們,說是馬上就回來了,要豔娘她們把酒菜都擺上,豔娘趕緊和秀秀兩個人忙活。

等開席了之後,豔娘才有時間休息,她覺得應該去廁所換月經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