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樣的意外,沒道理不通知任何人吧?不是我要囉唆……”

“當時的狀況不能通知,所以才沒通知。”

“也沒通知你妹妹嗎?”

酒從嘴角溢位,他連忙把杯子放下,用手背抹拭下顎。

“妹妹?”

他如鸚鵡學舌般複述,一邊抓起紙巾擦拭吧檯。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聽人談起他妹妹。他腦海中浮現被他殺死的那個女人。那個偽稱是他妹妹的女人說並不知道他是否真有妹妹。

那場戲並非為了把自己從醫院接走而瞎掰出來的?原來自己真的有妹妹?

裡村露出苦笑。

“你是怎麼了,難道連你妹妹都忘了嗎?”

“不,不是這樣。當然我連我妹妹也沒通知,你跟我妹妹談過嗎?”

“才沒有,怎麼可能談過,我只瞄過她一眼,連她住哪裡都不知道。”

“噢,說得也是。”

他喝光威士忌。雖然遺憾,但要繼續隱瞞已是不可能的事,看來除了老實說出真相請對方幫忙之外別無他法了。

走出店外,他背靠著關閉的店門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