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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謝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話是這麼說,可正所謂伴君如伴虎,誰知道他們的頂頭上司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不高興?一個不慎掉腦袋誅九族的劫難就指不定降臨在自個頭上,到時候他們找誰哭去?在座的眾人都是將人情世故磨得透徹的人精,令儀令色的吃著酒席,任誰也不敢放肆分毫,宴會上的氣氛就一直縈繞著沉悶,始終不能將熱鬧帶起。
君臨風是最按不住寂寞的人。見眾人們或無趣的喝著悶酒,或虛偽的打著官腔相互吹捧,暗道聲無聊,便悄悄地將自己的座位挪到婉之的旁邊,捅捅婉之:“嫂子,跟我說會話吧。”
眼角餘光偷偷瞄了眼一旁和顧娉婷上演夫妻情深的君離央,見他無暇顧及這邊,將身子微微朝外移了移,睇了他一眼:“有什麼好說的。”
見婉之肯搭理他,君臨風知道有戲,知道他嫂子想必也是厭煩這虛偽壓抑的場合,慫恿著:“你看這宴會是不是很無趣?”
斜睨了他一眼,以目詢問:莫不是你又有什麼鬼主意?
偷瞅了眼君離央,君臨風不著痕跡的揚揚自己的袖子,而後若無其事的端坐。
袖箭?婉之眸光一亮後又迅速暗了下去。
場合不對,她哪裡有得玩?這幾天一直想著怎麼討好君離央,心裡憋得難受,如今又穿成這樣,坐成這樣,裝成這樣,可憐的婉之一陣沮喪,之前片刻惆悵化作心底憋悶。
君臨風努努嘴朝向水榭的一個陰暗角落,唇語:“顧宸。”
顧宸……婉之眼底立刻生寒,蘇家如今這番災難,她如今這番委曲求全,和這個人關係可密切的很。
君臨風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貌似飲酒觀舞的安分樣,可眼神卻時有時無的瞥向某個不起眼的角落。
☆、還想捱揍嗎?還想娶媳婦兒生兒子嗎?
君臨風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貌似飲酒觀舞的安分樣,可眼神卻時有時無的瞥向某個不起眼的角落。
婉之貌似安分守己的端坐著,可亦如君臨風一般,算計的眸光時不時的在某點徘徊。
酒酣耳熱之時,角落裡的身影站了起來,虛浮著腳步朝著離水榭不算近的茅房走去……
“去哪裡?”拉住那起身的人,君離央斂眉詢問。
“如廁。”
瞥著如漆的夜幕,轉而又不著痕跡的瞥了眼身旁黏住他不放的顧娉婷,眸光投向君臨風:“臨風,陪著你三嫂去。”
“恩。”歡快的應了聲,君臨風起身:“嫂子,咱走吧。”
心虛的低下頭儘量不與君離央投來的眸光相觸,跟著君臨風繞過水榭,轉瞬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婉之無法壓抑心底沸騰的血液,夜幕中眼波深處隱有殺意湧動,放開一切不說,這個人他一定要收拾,她倒還沒發現自己內心竟有如此深的復仇因子,某種決絕的冷血內在。
這種冷血內在加上君臨風無忌的搗蛋因子,註定某些人今天要倒十八輩子黴。
顧宸喝的盡興,正得瑟的走向偏殿處的茅房,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突然自己拍了拍腦袋,“不對,跑調了?”
“跑到南天門了,還唱!”爺要是你就找塊兒豆腐撞死!
顧宸聽到怪異的聲音,剛欲說話,卻覺頭上鋪天蓋地的砸來某物,正欲喊,已被人矇住了嘴,然後是眼睛,顧宸頓覺不妙,卻已經是任人魚肉了。
婉之對君臨風使個眼色,兩人便拖死豬般將顧宸拖向某不知名處,反正人煙寂寂,偏僻靜謐的很,正是作案的好地方。
婉之將那寬大衣袖狠狠一擄,咬了咬牙,真是讓人懷疑剛才端莊坐在那裡的人是誰!
婉之活動活動手腕兒,腳腕兒,便開始了對顧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