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眾人,臉上波瀾不驚,清冷的眸子,依然是淡漠一片。她說過,她會令欺負金巧的人付出雙陪的代價,這只是開始。

她久久不出聲,就是要她們長跪不起。

“小姐……”金巧何曾見過這等仗勢,望著黑壓壓跪下去的人,她不由得驚慌起來。手怯怯地伸出去拉了拉縴纖的衣袖。

纖纖側頭對著金巧溫和一笑,示意她放心。

“都起來吧。”纖纖是什麼人,她自是懂得見好就有收。接下來,是該收拾傷害金巧的那些人了……

放手

姚素素在起身的眸間,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箭一般朝纖纖射去。此時,她恨不得撕去纖纖那張醜陋的臉,但又不得發作,只有用眼神發洩心中怨恨。

纖纖見此,鬆開金巧的手,朝著姚素素走去。

只聞啪的一聲,纖纖的五指狠狠地扇在姚素素的另一邊臉上。

姚素素沒料到纖纖會當著眾人的面扇她耳光,一時間,怔住了,雙眸驚愕地望著纖纖。

纖纖漠然與之對視,沉聲道:“這一掌,是替金巧打的,我的人,你沒有資格去碰她。”說完,她掃視全場所有人一眼,眸中的冷光令人心顫。

姚素素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揚手就想要反摑纖纖,然而雙手緊緊被纖纖扣住,那腕骨幾欲被捏碎。

“啊,痛……你,你放開我……”姚素素尖叫。

大夫人柳眉見此,雙目閃過凌厲,她的目光尋向姚成恩,怨念道:“老爺,您……”

才剛開口,就被姚成恩揮手打斷。

姚成恩若有所思地望著纖纖,沒有出聲,也沒有制止。

纖纖反手將姚素素擲出去,後者踉蹌數步,這才跌入柳眉的懷中,嚶嚶抽泣起來。

“人,我要帶走。”纖纖口中所說的人,自是金巧。

“不行。”姚成恩瞟向纖纖的目光微沉。這個賤婢是他要挾這賤女的最後利器,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讓她帶走。

纖纖冷笑。“宰相大人,不知這‘醉別離’有何來頭?”輕輕淺淺的一句話,卻讓姚成恩震住了心魂。

他一顫,原本逼視纖纖的目光不由得放軟。“既然王妃想要帶走這個奴婢,那老夫也不作強留,來人啊,給金巧鬆開鏈子。”

就這樣,纖纖扶著金巧,在姚府一干人怨恨卻又生生忍下的目光中離去。

殤王府。

鍾離殤一襲白衣,長髮隨意披散,目光慵懶卻性-感地倚在軟榻上,修長好看的手指,時不時有節奏地敲打著桌子,冷然的唇角,淡淡地閃過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王爺,要不要我們派人去跟蹤她?”說話的,是鍾離殤座下的八大將之首,血宇。

只見他一身黑衣打扮,一臉的冰冷常年不變,那雙眼眸,充滿著無情的犀利。

他口中所說的她,便是纖纖。

“不必,她竟然能解本王身上的‘醉別離’,只怕身份跟月靈宮有關,你傳我的命令下去,將血墨叫回來,目前為止,本王試不出她的武功底子,如果冒然跟蹤,只怕會洩了我們的底,打草驚蛇,不是本王所為。”慵懶的聲音,帶著篤定從容。

“是,屬下明白。”

鍾離殤懶懶揮手,那黑衣人血宇便無聲縱身離去。

就在血宇離去的瞬間,外間侍衛來報。“王爺,王妃回來了……”

以吻傳毒

回到那冷清的新房,纖纖將一身是傷的金巧扶到榻上。

“小姐,我,我不能躺在這裡。”她是身份卑微的奴才,要是在隱涼居她倒不會這麼拘謹這些,但這裡是殤王府啊,她不敢大意,要是因她而害了小姐,她死一千次都不足以抵過。

纖纖不理會金巧的掙動,依然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