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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
這個？
帕格厘厘？這個名字好像有點印象。
隆格爾忽然想起什麼，猛然合上手裡的書。
果然，封面右下角有幾個小字，寫著：帕格厘厘著。
帕格厘厘竟然是這本書的作者？
阿芙莉看著隆格爾略帶尷尬的表情，仍然笑吟吟地說：“我看您在看帕格厘厘大師最深奧的一本經典著作，他最著名的漩渦理論，您不可能不瞭解吧？”
隆格爾感覺自己有一種，上一刻在瀟灑走路，下一刻摔了個嘴啃泥的感覺。
他撓了撓頭<；無>；<；錯>；小說 Ｍ。qulＥdＵ。ＣＯＭ說：“神魔武裝方面的知識，我是今天剛剛接觸，這是我看的第一本這方面的書，而且今天是第一次看，所以，漩渦理論我是真不知道內容，要不，你換一個問題？”
阿芙莉並沒有因此轉移話題，繼續說：“帕格厘厘的漩渦理論，是關於魔法能量的最基本理論，每一位想學習魔器製作的魔法師都知道呀，你是一位二階魔器師，不會連這個理論都沒聽說吧？”
隆格爾再次撓頭，疑惑地說：“成為魔器師未必需要知道漩渦理論吧，這個帕格厘厘不過是七八百年前的人，魔器製作至少有一萬年以上的歷史，在他之前的人仍然可以將魔器製作水準達到很高的程度，雖然那時的人並不知道帕格厘厘的漩渦理論。”
阿芙莉看著他深藍色的眸子，狡黠地一笑說：“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再請教你一個問題吧。”
不知不覺，她已經將稱呼從“您”換成了“你”。
隆格爾這次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他心中忐忑，畢竟自己的魔法理論、魔法知識都有斷層，雖然當年掌握的東西極其高深，但一千多年過去，會有多少理論，學說，著作，名詞產生。自己完全不知道，看似平常的問題，也許自己真的回答不了。
阿芙莉問：“空間魔法陣單元中最基礎的單元是阿道夫連線陣，我用阿道夫連線陣練習自己的基礎操作技巧，成功率一直很低，總是無法提高，你對此有辦法嗎？”
阿芙莉心裡明白，她提的第一個問題，其實並不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因為帕格厘厘漩渦理論只是一個理論猜想，這個猜想一直都無法直接證實，所以，談談對這個漩渦理論的看法並不困難，反正沒有標準的正確答案，只是沒想到這個容易回答的問題，這個小子根本連名詞都沒聽過。
她心裡的計劃是先提一個簡單點的問題，然後把他好好恭維一下，再提第二個困難的問題，狠狠打擊他一下，只是沒想到第一個問題這小子完全不會。
第二個問題，幾乎是所以魔器師都會遇到的共性問題。
在基礎的六十七個魔法陣單元中，屬於空間魔法陣單元的有三十二個，這三十二個空間魔法陣單元中，阿道夫連線是最簡單，也是最基礎、最常用的空間魔法陣單元。
一些魔器師初學者透過練習繪製這個最基礎的空間魔法陣單元來提高自己的魔法陣繪製技藝，因為相對於那些平面魔法陣單元來說，空間單元的繪製難度不是增加了一點兩點，而且一個極其巨大的分水嶺。
按照通常的評價，連續繪製五十個阿道夫連線陣，能夠成功十個，那麼衝擊一階魔器師的基礎繪製水平應該就達到了。
也就是說，能夠達到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就可以衝擊一階魔器師了。
就在上個月，阿芙莉練習阿道夫連線陣的成功率達到了百分之三十，這也是查爾斯大師判斷自己明年能夠成為一階魔器師的重要依據之一。
自己問的這個問題，可以說沒有答案，或者說答案就是長時間練習，艱苦地練習，不斷提高自己的魔法力，魔法操控力，其他沒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