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運車拐了幾個彎駛上了一條小路,不遠處,一座雕樑畫棟,飛簷走壁的青磚大院出現在視線之內,院裡兩株足有四五丈高的楊樹枝繁葉茂,樹上的綠葉被風吹得瑟瑟抖動。

“看,那就是鐘鼓樓博物館。”副駕駛座上,陳隊長伸出右手指著那座顯得非常古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