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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你廢話什麼。
“我也是H大的。”
聽到這裡,莫杞感覺到不可思議:“可是,我沒有聽師兄,就是齊簷說過。”
“微機原理的助教。”顏既將菜放進自己的鍋裡,向著莫杞的方向頷首,示意她水開了。
莫杞一邊機械地將菜放到自己的小鍋裡,一邊回想那門實驗課。
當年上那一門課的時候,莫杞是跨級選修的。選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可以不用學這一門課。
在上了課之後才知道,這門課的基礎就是莫杞最討厭的組合語言。
於是在那一門實驗課上,莫杞從來都是上半節課簽到之後就揹著書包走人。儘管同宿舍的妹子一直在自己的身後小聲說著:“助教又發現我們了。”,莫杞還是挺直腰桿、淡定無比地走出實驗室。
“所以,你一直在背後默默地看著我的背影?”莫杞下意識地說出這句話之後,自己都被酸了一下。
與此同時,她發現對方的臉上黑線貌似多了幾條。
“小師妹願意聽我,吐槽麼?”顏既並沒有以此為杵,而是再一次說出令莫杞僵硬的話。
莫杞心理活動更劇烈了:你一個萬年冰山男,突然來找我,要我聽你吐槽,我心中千萬只草泥馬賓士啊有木有?你乾脆點給我個準話,到底是讓我辭職呢還是炒我魷魚呢?
可儘管心中怨念叢生,忐忑不安,草泥馬無數,莫杞還是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請假的事是齊簷授權的。”
莫杞再次點了點頭。
師兄,啊,不,應該說齊簷師兄是知道她的性格的。
莫杞幹正事的時候繃得比較緊,所以當事情告一段落之後需要好好休息來恢復元氣。而且小莫杞還有一個毛病——文人的藝術細胞會隨著感情和身體的遭遇而起伏變化。
綜上所述,莫杞之所以敢欺騙面癱冰山男,其實是齊簷教她的。
所以,聽到顏既說出事實的真相之後,莫杞情不自禁地重重地點了點頭。
然後,她看到顏既笑了。
多不要臉啊,面癱還能笑得這麼好看。
“所以,我要和你吐槽的人,是齊簷。”
聽到這句話之後,莫杞不僅情不自禁地重重地連連點頭,還睜大自己的大眼睛,骨碌碌地看著說話的人。這就是莫杞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表現。
“他是你的師兄,我是他的師兄,我也是你的師兄。所以我和他是在H大認識的。從那個時候到現在,從陌生人到好兄弟……”
如果莫杞的直覺沒有錯,那麼顏既在說好兄弟之後還想說別的,卻又硬憋了回去。
半腐女莫杞揮開自己腦海中的意淫,連連點頭點頭示意顏既繼續說。
畢竟一個面癱冰山男說出這麼具有辯證性、邏輯性的話來,不容易啊。直接挑戰了他在莫杞心中的高大的腹黑形象啊有木有?
“所以今天,是師兄你請客?”
莫杞清清楚楚地看到,顏既的面部肌肉因為自己的話而抽動了一下。
“應該的,自己人。”顏既涼涼地說。
莫杞於是完全放開了,該吃吃,該喝喝。
於是我們不得不插播一句:莫杞同學有一種神奇的特質,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淑女無比,在熟悉的人面前猥瑣無比加腦殘無比。所以,不熟悉的人看莫杞是淑女,熟悉的人看莫杞是第三種人。插播結束。
莫杞吃得很認真,略顯兇殘。
顏既吃得很認真,皺著眉毛,卻略顯秀氣。
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但是氣氛卻比之前輕鬆很多。
“我喜歡齊簷。”面癱冰山男氣質斐然地用餐紙輕輕擦拭嘴角,然後向莫杞投放了一顆原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