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告訴他,面前這個看似全身毫無戒備的人很強,深入骨髓的戰鬥本能以及對力量的追求催促著他,好想要,好想要這個人的力量,得到了他的力量,就會站在世界的頂端了吧。這樣想著,梅路艾姆釋放了全身的念力,龐大的殺氣猶如一張鋪天蓋地的網,直指將臣。同時甩出尾巴,封住了將臣身後的退路。

“呀咧呀咧,要認真了嗎?這樣真是傷腦筋啊,沒有辦法後退了呢,無論怎樣的選擇,都會受傷啊,真是,不體貼,這裡還有傷員吶。”將臣打了個響指,喚出五鬼將傷員帶到戰場之外,交給金保護。

將臣站在原地,漫不經心的口氣,慵懶到了極致,無疑激怒了蟻王,讓他感覺到自己被對手輕視了。然而就在蟻王即將打中將臣並予以重創的時候,將臣亮出鋒利的指甲,抓碎了蟻王的頭,另一隻手反手剝下了他尾巴上覆蓋的骨刺,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尾尖。

將臣打量著失去了生氣的倒在地上的蟻王,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他一點一點復原的頭部,啊呀呀,又猜錯了啊,不是心臟,也不是頭部,到底是哪裡呢?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啊。

就在將臣思考的時候,蟻王已經恢復了過來,然而他並沒有再向將臣攻擊,單手凌空虛抓,將一邊身受重傷的梟亞普夫抓了過來,大口的撕咬著。不復優雅的蝴蝶並沒有慘叫,而是激動的流著淚:“能為我尊貴的王獻出自己的生命,真是我的榮幸。”

將臣冷冷的看著,忽然間有些慍怒,似乎想起了什麼令他不快的事情,真是,愚蠢的而又單純的忠誠和信仰。黑色的眼睛裡盡是濃濃的嘲諷,然而掩藏在最深處的,卻是悲哀。

搖搖頭,似乎是想要將不快的事情甩出自己的大腦,隨後,將臣再次打量著蟻王,比之前又強了不少,透過攝取食物來使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咦,他的尾巴,似乎還是光禿禿的啊。將臣瞄了瞄手裡的東西,瞭然的笑了笑,原來這就是關鍵啊——血液,如此重要而又讓人輕易忽略掉的東西,真是,有意思。那麼,再次變強的你,能不能讓我享受到樂趣呢?

在成為廢墟的宮殿之上,兩道極快的影子在移動,不時的相互碰撞,伴隨著巨大的能量交疊是產生的炫目的光芒,與巨大的聲響。拋卻了繁複花哨的招式,在單純而又絕對的力面前,任何詭計都只能成為一個笑話。

紫色的閃電構築出精緻的網,多重的影子在其間穿梭,不時消失而後再現,卻始終無法透過屏障。這邊拳風掃過,煙塵陣陣,一片狼藉;那邊寒光乍現,翻飛出血色的美豔。塵埃過後,身影分開,相對而立。

略顯狼狽的將臣微笑著,然而眼底卻是一片冷漠,也許還帶著不曾察覺的讚許:“你很不錯,居然能夠讓我使出紫陌千羅,不過,到此為止了,小螞蟻,再見了。”

將臣纖長的手指凌空虛點,似乎在牽引著什麼,一條細細的紅線隨著他的動作從蟻王無法癒合的傷口中飛了出來。梅路艾姆瞪大眼睛,感到自己越來越冷,所有的溫度都隨著血液的流失出去,眼前越來越模糊,然而在意識被抽離的那一剎那,他看到,那個有著漂亮的白金色瞳孔的女孩逆著光,向他伸出了手,不禁喃喃自語:“小麥……”

“結束了?”金低聲詢問。

“嗯,結束了,他再也不會醒來了。”將臣把玩著手中的一個精緻的水晶瓶,在陽光的照射下,裡面一白一紅兩個懸浮著的光團在其間流動,流光溢彩,“金,跟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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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流星街,進行著一場艱苦的鬥爭,居住在這裡的流星街人,為保護自己的家園而戰。

此時,戰鬥接近了尾聲,卻也是最艱苦的一戰。蠍子女王並不是多麼的強大,然而她的尾部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