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春水先生那裡,有一百種能叫你張嘴的方法。”

葉楊想了下,努力撐起他的頭看著天州,露出哀求:“天州,殺了我,不然你會後悔的,殺了我,把我隨便埋在哪裡,不要把……把我交給春水。”

天州笑了下,他抬起胳膊看了下手錶:“你還有十分鐘,葉楊,告訴我,一切好商量。”

葉楊無力的垂下頭,過了很久之後開口:“隨知意,我是個軍人。”

他叫他隨知意,天州猛的站來起來,他已經確定此人是來自樂靈島了,他想不出誰還能對他有興趣。

葉楊不知道,最後掙扎的一句話已經把他送入深淵。

時間慢慢過去,疲倦不堪的葉楊竟然倒吊著睡著了,他要抓緊時間養精蓄銳,他知道未來還有許多可怕的未知的東西等待著他,他期盼死亡,希望得以解脫。

春水慢慢推開房門,他看了一眼倒吊著的葉楊,接著衝著天州點點頭,現在,天州不必再以以前的語氣跟他說話,他們的位置已經倒轉。

“先生,他還是不說嗎?”春水問天州。

天州點點頭,隨意的張開手,他決定不再插手此事。

春水衝著門口捧著一個針劑盒的阿綠點點頭,阿綠走了進來。

朦朧中,葉楊感覺有人撕開他可憐的已經破碎的襯衣袖子,他掙扎了幾下但是無濟於事,那小小針筒對他的傷焊乎是沒有的,感覺……不到的。

接著,他頭疼欲裂,思維混亂成了一片,他的大腦幾乎要炸開了,他大叫著,喊著那個壓抑了五年的名字。

“帝堂秋……救我……”

天州猛地從那張古董椅子上蹦了起來,他震驚的來到注射了思覺混亂劑的葉楊面前,葉楊拼命的扭動著身軀,他掙扎著,淚流滿面的呼喚著他愛人的名字。

“堂秋……救我……殺了我……”他嘶叫著。

春水面無表情的看下天州,他看著他的手錶,再過三分鐘,這個人的記憶系統就會被破壞掉,因為這種藥還是新藥,所以他也很想知道,它針對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人,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時間慢慢過去,葉楊被放置在地面上,他抱著自己的頭掙扎著,一直掙扎到不能再動彈了,他的瞳孔放開,神情呆滯起來。

“你是誰?”春水問他。

葉楊努力回憶了一下,考慮了很久後說:“葉楊。”

“你的身份。”

“吳嵐陸軍天盾營上校軍官,第五課預備成員。”

“你到有風的潛伏目標,你的目的?”

葉楊一言不發的平躺著,他很痛苦,卻也無力掙扎了:“目的……潛伏,保護隨知意的安全,如果情況允許,就把隨知意帶回吳嵐……帝堂秋……你忘記我了嗎……是忘記了吧?忘記了……也好……”

天州慢慢走到葉楊面前,他已然震驚,葉楊的任務,竟然是衝著他來的,昔年的好友竟然以這種方式保護著自己。

他不知道該這麼辦才好,他蹲下抱起葉楊把他放置在那張椅子上,他甚至脫下自己的大衣披在他傷痕累累的身上。他問他:“你……和帝堂秋是什麼關係。”

葉楊呆呆的想了會,突然哭了出來:“堂秋,你來接我了嗎?為什麼還不來?”

他突然伸出手,抱住了天州,他把他的臉貼在天州的胸膛,他緊緊抱著他嘆息到:“這次,我要死了,帝堂秋,恐怕,我不能再愛你了,